眾人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
不是都說,是因為肖希希生下兩個死嬰,才被傅家趕出來的嗎?傅城夜怎麼說是肖希希甩了他?
肖希希憑什麼甩了首富啊?這怎麼可能?
她生下死嬰,傅城夜都沒有不要他,她還騎彆人頭上了?
可是,傅城夜親口這麼說,而且,肖希希一通電話,就把他從京市叫來了,也由不得大家不相信了。
有了傅城夜這個有權有勢的房主出麵,警察把非法闖入的所謂租戶都清了出去,當然,租戶們也很冤,隻不過,他們該找的人是郭翠紅,而不是肖希希這邊。
一時間,租戶與肖興安一家的糾紛,被趕到外麵去解決。
在眾租戶跟警察的要求下,郭翠紅不得不吐出押金。
饒是如此,傅城夜也沒有放過這個從過去到現在都一直欺負肖希希的叔嬸。
“現在立刻把利用這房子得來的盈利全部吐出來。”
傅城夜說著,任超拉了張椅子過來,擺在傅城夜身後,他長腿交疊落座,如帝王一般不可褻瀆的姿態,與所有人像隔著天與地的距離。
他讓手下收集了郭翠紅跟租戶的合約,了解了房租價格與出租時間,算了算,五戶租戶,三年時間,郭翠紅一家利用這套房,獲得了三十多萬的房租。
“傅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當年這房子閒著也是閒著,您那麼有錢了,還跟我們計較這點錢做什麼呀,三十幾萬對您來說,那不是牛毛一樣不起眼嘛。”郭翠紅低著頭請求。
“我的錢,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傅城夜嗤笑了一聲。
“可是……”
“再囉嗦半句,就把你嘴縫上。”傅城夜冷聲嗬斥。
他酷似地獄修羅,感覺真的能乾出這種事,彆說是郭翠紅一家人了,饒是肖希希也是身體一顫,感覺有點不認識傅城夜了。
當初,傅城夜是睚眥必報,但是,人若沒有冒犯得過分,他不會待人如此。
而且渾身散發的冷意,讓這個本就因為喪禮充滿悲傷的院子,陷入了冰窖似的溫度。
郭翠紅打了個寒顫,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肖興安在一旁小聲說道:“翠紅,彆說了,你想害死咱們家呀?當年的事,你都忘了嗎?剛才早知道,你就讓我媽去我們家裡辦喪禮,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這下好了,這些年收的租金得退給人家,以後連這份收入都斷了。”
“你也不說句話,還有臉怪。”郭翠紅小聲回答。
一旁的肖娜亦輕顫著低聲說:“媽,我看錢還是還了吧,我感覺他真的什麼事都乾得出來,這些年,你們有看新聞都知道,得罪傅城夜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說起來,就是因為肖希希給傅城夜生下一對死嬰之後,他整個性情大變,從一個不近人情的人,成了心狠手辣似的存在。
誰人敢得罪傅城夜,那就是不要命了。
對郭翠紅這種人來說,讓她把吃進嘴裡的東西再吐出來,真的比殺了她還難受,可是誰讓她得罪肖希希,把傅城夜這尊活閻王給招來了。
她隻能含淚說道:“您……您卡號是多少。”
“打給真正的房主。”傅城夜回答。
肖興安一家人的目光,齊落在了一直靜靜站在旁邊的肖希希臉上。
畢竟從一開始,肖希希就一直宣稱,自己才是這棟房子真正的主人了。
“不……不用轉給我,就轉給傅……那個……城夜吧。”肖希希說話都犯結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