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就靠這一手,吃遍了整個小吃區,其中遇上了三家特彆好吃的,還帶著桑禾親切友好地拜訪了人家後廚,圍觀了製作全過程。
臨走時候帶了一堆東西回去。
晚上是小可做的接風宴,吃的眾人賓主儘歡,期間程初五抬眸看了桑落一眼,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沒開口。
第二天一早桑落繼續帶著桑禾桑夜兩個出門找吃的。
不過這今天卻沒昨天平靜,其中一家賣米線的比桑落還豪橫,人剛一落座,光頭壯直接扔了三把刺刀而來。
桑禾甩出場長棍將其掃開,起身冷冷地盯著人。
這三把刺刀像是什麼好戲開場信號,周圍路過的人全都停下腳步,興奮地轉頭看過來。
坐在攤位上吃東西的人就更激動了,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嗷一聲:“來來來,光頭劉出手了!”
“賭這兩個嫩雞崽能堅持多久,我出一千星幣,三分鐘之內光頭劉把他們下鍋!”
眾人情緒瞬間被調起來,高低起伏出聲競價:
“我出五百,兩分鐘!光頭劉贏!”
“我出兩千,一分鐘!今天加餐,我已經很久沒嘗過小孩的味道了。”
“五千,三分鐘,這小子看著有兩把刷子,估計光頭劉收拾起來得費點力氣!”
“………”
桑落輕描淡寫地掃了說嘗小孩味道的那人一眼,開口:“彆留手。”
話是對桑禾說的。
跟著混了這麼長時間,桑禾還是第一次臨危受命,接了打架的活。
人一下子就激動了,長棍一甩,人蹭一下站起來,“好嘞!”
場地早就在光頭劉扛著大腦出來的時候清空了一圈,米線都沒地方吃,隻能端著站在旁邊,也不嫌燙,呼嚕嚕的,邊吃邊看熱鬨。
光頭劉咧嘴一笑,長滿厚繭的左手衝刀鋒一抹,血腥氣在空中彌漫開,他鼻尖聳動兩下,人就跟開啟了什麼狂暴模式,雙眼通紅地朝桑禾砍來。
桑禾握緊棍子,快步疾衝上前。
兩人瞬間顫抖在一起。
光頭劉在辣椒星混了十幾年,一手大刀使地出神入化,天生巨力,曾經徒手掀了台中級級機甲。
敢來他攤子吃飯的都是手上都得有點本事,沒本事全進了鍋裡。
桑禾動作靈活,反應極快,雖然戰鬥經驗不足,但腦子反應快,能精準地抓住對方漏洞,打蛇上棍,出手果斷,狠辣程度根本不弱於光頭劉。
糾纏了不到三分鐘,光頭劉也被打出了火氣,出手越發火爆激動起來,桑禾抬棍扛刀,震得雙臂發麻,直直倒退數米。
光頭劉咧嘴一笑,趁機懸跳起身,大刀直直衝桑禾臉上橫劈而下,“看來今天能多一道下酒菜了。”
本應該驚慌失措的桑禾卻淡定地彎了彎眉眼,握住長棍尾端,精準抵住對方脖頸大動脈,胳膊用力往前一送。
哢嚓!
大刀墜地,光頭劉還保持著淩空跳躍的姿勢,他難以置信地低頭,鮮血順著長棍滴下,還不等開口,人就失去了意識。
圍觀人群眨了眨眼,許是絕版的緣故,手裡的米線突然香了起來。
邊搖頭感慨邊誇桑禾後生可畏。
人命,向來是辣椒星最不值錢的東西。
桑禾收起棍,拍拍屁股起身,興高采烈地衝向桑落:
“祖宗,我剛才表現的怎麼樣?”
桑落從隔壁攤位給桑夜買了個,低頭隨手捏了四不像哄他是觀音菩薩,聞言點點頭,也沒直接打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