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師啊,我家孩子這樣就沒事了嗎?是不是她的病就好了?!”
中年男人彆扭地稱呼著麵前,看起來比他女兒還小的女孩子,低聲下氣地問道。
還沒等楚寧說話,剛剛能從床上起來的女孩就變了臉色,好像忘了剛剛自己那個虛弱的樣子。
“爸,你好囉嗦啊,我這不是全好了嗎?唉,你叫楚什麼是吧?
我這還真不是病啊!靠,那個假道士居然害老子,看老子不把他找出來弄……”
看著剛好的女兒越說越過分,中年男人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還在叛逆期的女兒立刻炸毛。
楚寧可沒心情在這裡看家庭倫理劇,不過就是單親家庭的叛逆女兒,她直接伸手在女孩身上拍了一下,這下炸毛女孩想要說的話都卡在嗓子裡了,而且連動都不能動。
中年男人手足無措,哀求的眼神看向楚寧,“大師,這……”
楚寧擺擺手,語氣輕鬆。
“沒事,過二十分鐘她就好了,我隻是想安靜地把話說完。”
男人欲言又止,卻不敢得罪楚寧。
昨天中年男人便被偵查局聯係上,說是會派人過來給他女兒治病,他還以為是騙子。
可今天一早轄區的警司特意上門,又進行了通知,男人才將信將疑。
等見到楚寧,一張圓圓臉本來就很顯小,他隻覺得太荒謬了。
這是哪家高官的孩子?拿他女兒練手吧!
礙於旁邊的偵查員,以及聽他們說他女兒這不是病,而是中了邪術,中年男人才沒有出手把他們趕出去。
聽到楚寧的治療方法,既不需要給女兒吃藥,也不需要對她使用醫療器具,全程還可以圍觀,中年男人才同意楚寧為女兒“治病”。
他見楚寧隻是握著女兒的手,然後女兒便能坐了起來,一改之前的無力。
隨之楚寧掏出了一塊玉牌,是用最便宜的玉石邊角餘料做的,掛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然後熟練地掏出收款碼。
“承惠八十八元。”
八十八基本上就是個材料費,根本不算修士的手工費,就是為了讓這些受害者都能買得起。
沒辦法,總不能讓特事局又出錢又出人吧?八十八雖少,但全國各地的人數加起來,也不是個小數目呢!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爽快地付了款,這些日子為了看病都不知花了多少錢,八十八算得了什麼!
由於楚寧的出手立竿見影,中年男人親眼見證了她的奇異之處,麵對她才如此小心翼翼。
連楚寧像電視劇裡一樣,把女兒定住,男人也不敢說什麼。
楚寧第n次囑咐道:“這個玉牌不能離身,而且你女兒的病不是好了,隻是暫時不會發作。
等我們把幕後之人找到,解除了邪術,你女兒的病才能徹底好。”
昨天楚寧就開始被特事局召喚回去工作,這是她今天上門的第三戶人家。
跟這些受害者提什麼邪修陣法契約,他們也不太明白,隻能用他們理解的說法。
中年男人臉上是揮不去的擔心,“那什麼時候才能抓到?抓不到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