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嬌笑聲,隻聞其聲,還不見其人,便先奪了正堂中眾人的視線。
而那麗人進來後,卻繼續說道,“家主,有貴客前來,怎麼不讓妾身和柳兒也來相迎呢?”
走進來的兩位麗人俱是十分貌美。
滿庭看清來人後,眼中有絲冷意劃過,但在看到堆了滿臉笑意隻猶如嬌花般的魯莽愛妾,卻也生不起氣來。
滿庭的怒火在麗人的笑意中噎了噎,最後隻沉聲化作一句,“胡鬨!”
滿玉撇撇嘴。
宋清驚訝看去,發現這位麗人卻是光彩奪目,彩繡輝煌的模樣。她身著玫色繡羅長裙,卻並不俗氣,而是顯得更為婀娜多姿。
兩彎柳眉,粉麵含春,此時也正笑盈盈地看著堂中眼生的宋清二人。
這人卻是滿庭的侍妾之一淮竹。
她身後卻是一個清清瘦瘦,我見猶憐的小姑娘。一副弱柳扶風,惹人憐愛的好相貌,那小臉如白瓷一般姣好動人。隻穿著一襲簡單的襦衣長裙,細腰輕盈一束,更顯溫婉。此時,也輕輕抬眼朝宋清二人看過來。
滿庭便假意責怪一番她們貿然前來,這是冒犯了貴客,而後又用眼神示意滿玉,卻看見滿玉左顧右盼就是不看來人,便心生無奈,隻能親自為眾人引見一番。
宋清麵上不露什麼,依舊淡淡笑著。
心裡卻想,好家夥,自己沒做成劉姥姥,卻來了個王熙鳳?
不不不,也不能這麼比,好像隻是一位得寵的侍妾。
宋清不再想其他,隻看這二人不過一個築基初期,一個煉氣期,也不會多放在心上。
但淮竹卻又半真半假地笑問道,“聽說,家主已為大小姐定了夫婿人選呢,卻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位呢?”美目又朝二人看過來,細細看去,卻覺得兩個都讓她滿意。
滿庭聽罷卻把眉一挑,問道,“哦?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滿庭想了想,疑惑地看向一旁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滿玉,心裡便有了數,怕是這個女兒自己編出來的。
淮竹卻嗔怪地看了一眼,“您還瞞著我不成?大小姐的終身大事既然已經有了著落,我的柳兒卻還不知怎麼辦呢,您可不能偏心呐!”
滿庭雖願意在人後多給愛妾一些寵愛,可說到正事時,也不願她擅自跑出來多言,便說道,“此事我自有考量,放心,我會對你們有個交代。但我現在還有正事要談,你們母女先回去吧。”
淮竹卻不管,自顧自拉著滿柳在下首坐下了,而後說道,“家主還不放心我們麼?有什麼正事我們也聽一聽,和大小姐一樣,我們也是滿家的一份子呢。”
回去?笑話。回去了還怎麼相看這兩人?先前那些才俊,柳兒看都不能看,這會好不容易知道了這兩個,怎麼能讓機會再溜走?
滿玉心裡已經七竅生煙,當下瞪了瞪上方的父親,看吧!這就是您平時瞎寵的後果!
滿庭咬了咬牙,當著外人的麵,卻也不好教訓她們,反而落了滿家的臉麵。
滿庭歎了口氣,算了,這兩個這麼弱小,想來在滿家也翻不出天,便是讓她們知道了一些,也不妨礙什麼。
便拿出了一個不起眼的儲物戒指來,用靈氣遞給了宋清,說道,“你看看,這便是許諾的那條靈脈了。若沒問題,你便將東西給我吧。”
宋清便點點頭,接在了手中,查看了一番後,直接將戒指收入了自己的空間中,也不忘勒令百寶鼠不許亂動。而後才將那往生水球拿了出來,遞給了滿庭。
滿庭接過了水球後,神色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激動,再收起手球,這才真正舒了一口氣。
有救了。
淮竹美目亂轉,先因一條靈脈而驚,而後再看那灰袍修士拿出的水球,可恨低微的修為和見識,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即便不知是什麼,隻看家主激動的神色,便知道肯定是難得的好東西。
但不管是什麼東西。
這灰袍修士,雖然還不知道他是誰。
但能被家主親自接待在正堂,又得了家主所贈的整條靈脈。
這必定是個潛力股!
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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