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人是誰?
滿玉神色疑慮,那紅衣男修卻仍是背對眾人,好像隻把目光投向地上一直苦苦掙紮的狼。
滿玉想了想,還是選擇主動開口道,“多謝道友出手相助!道友在危急之間解決了一樁麻煩,滿家欲備上謝禮,卻不知,道友是?”
那紅衣男修聽到滿玉的聲音,身形便動了動,而後才轉過身來。。
隻見,那人麵色很是蒼白,似乎毫無血色的模樣。身形高大卻也瘦削,麵容可以稱的上英俊,隻是麵頰有些輕微的凹陷,再映著身上鮮豔的紅衣,讓人看著便有些不適。
宋清這會站在滿玉身旁,此時也看清了這紅衣人。努力壓下了那股隱隱的不適,心裡也告訴自己這是好心人啊,怎麼能說他令人感覺不適呢。
隻是宋清很快又發現,紅衣男修轉過來後,那雙眼睛卻是直愣愣的朝自己身旁的滿玉看了過來,那目光竟好像有些微不可察的僵直。但又好像隻是錯覺。
因為他又把目光轉了轉,頓時變得靈活有生氣起來。
宋清心想,難道是錯覺?
還是說……是個顏控?
紅衣男修麵色本有些僵硬的模樣,這會慢慢溫和一笑,才像是舒展開來,此時也溫柔說道,“我叫…鬆蘅。謝禮就不必了,也是舉手之勞。”
滿玉便對他禮貌一笑,再多看了他幾眼後,又感覺他的容貌好像有些熟悉。很快便想到了什麼,眨了眨眼睛。
鬆蘅?
難道是,杜家那位嗎?
不會吧。
滿玉有些不解,若是杜家那位……前幾個月自己也是見過的,巧了,也是父親請來…相看的一位人選。
但若是鬆蘅的話,他先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先前似乎,還挺熱情開朗的。
這會,怎麼好像直接換了副性子?
而且,這都多久了?他怎麼還在城裡?
滿玉覺得有些不對,但是看了看身旁的宋清等人,卻也覺得這裡不是急著說這些的地方。
也是這會,先前查探的守衛們也回到了此地,恭敬地向滿玉稟報道,帝丘城的城門城牆沒有任何損壞和缺漏。
守衛們說到這,神色也是有些茫然。
先前他們也驚慌,那麼大一隻狼跑了進來,怎麼說也是他們的失職。說失職其實也不算冤枉了他們,也是因為先前仗著城中有護城陣法,他們也一向並不怎麼用心去巡邏檢查。還以為這回壞事了呢……
但卻是出乎意料,城牆也沒有任何損壞。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若是哪裡都沒有缺漏的話,狼又是怎麼跑進來的啊?
滿玉也覺得更奇怪了。
宋清和結毓對視一眼,二人都看向了那嚎叫的像是越來越虛弱的狼,也覺得此事有些不對勁。
又發現,那狼眼中一直不曾熄滅的紅光,也隱隱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宋清對結毓作了個口型,“魔?”
結毓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顯然和宋清想到了一塊。
入魔的狼?
宋清有了這個猜測後,便給滿玉也傳了音,滿玉卻回道,“那就更不可思議了,魔怎麼可能穿過我們的法陣還無人察覺?”
宋清道,“我覺得……或許是有人偷偷帶進來的。”
宋清想到這,又看了眼一直不動聲色,好像也在悄悄觀察著自己這邊的紅衣男修,便直接出聲說道,“鬆蘅道友,可否將你困住的狼交給我們,這狼的來曆有些奇怪,我們想查明這狼闖進城中的原因,以防這種事情再度發生。”
滿玉緊接著點點頭,說道,“是的,鬆蘅道友,既是在我帝丘城發生了這樣凶險的事,那麼查明此事,我也是義不容辭。”滿玉說完這番話,又試探著說道,“我是滿家的人。你…可還有印象?”
那鬆蘅卻沒有任何動作,也並沒有馬上把狼交給他們的意思,卻在聽了滿玉最後一句話後,神色好像有些迷茫。
鬆蘅又看了看滿玉,神色有些不明,似乎在思索什麼,但很快也是一臉恍然的神色,說道,“自是有印象的。”
守衛們見滿大小姐與這人認識,此時正有事商議的模樣,便有眼色地讓到一旁,同時把仍舊恐慌的人群安撫疏散了,也好為他們騰出地來。
那鬆蘅麵色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此時好像恍悟過來,口中說道,“可是滿大小姐?”
滿玉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疑惑道,“那你可是杜道友?你似乎……前幾個月你便隨著杜家一道回了落城,你怎麼還在此處?”
鬆蘅神色便微僵,而後回道,“自是有要事的。”
滿玉不置可否,也不再多問他的要事,而是看了眼此時氣息更弱的白色冰狼,再次問道,“那,杜道友,可否把狼交給我?”
那鬆蘅聽到這,卻是嘴角輕輕抽動,不再出口了,而後揚了揚手,竟是把白狼直接收了起來。
滿玉噎了噎。
宋清見狀,暗自警惕起來。
這人的行徑,果然不對勁!
鬆蘅卻有自己的考慮,原以為自己率先出手救人,他們會把自己引為朋友,卻沒想到……那女修還是認出了…自己?可真是不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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