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毓上了靈舟,卻是先回房間,換了身門派新衣,而後才出來。
結毓跟宋清一樣,坐到了舟頭。
宋清看了他一眼,就愣了愣,問道,“是換了身衣服嗎?”
結毓神色有些不自然,而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先前那件被魔修抓破了。”
宋清又想到之前那驚險一幕,現在回想還是覺得有些樂,便調侃道,“真沒想到那魔修居然鑽出來直接扒到了你背上!猛一看到,真有夠嚇人的。彆說在你背上,我在一旁看到都嚇一大跳。不過,你是不是以為是那個滿柳?”
結毓神色更冷,一時像是呲呲冒著冷氣,口中也冷聲說道,“是啊,我居然沒能察覺。”
宋清摸了摸下巴,如實說道,“我也沒察覺。我隻顧著看前麵那個‘鬆蘅‘了,沒注意到後頭還有魔修,或許她也有什麼藏匿的身法。不過,這可不行,我們還是失了警惕。”
宋清說到這,卻又笑了笑,“還好,她也是個傻的。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嚇嚇你,居然等你回頭了才要下口。如果我是魔修,我肯定衝出來馬上就咬你,絕對不等你反應過來!”
結毓便有些無語地看著宋清,而後居然讚同地說道,“你說的有理,她能憑空出現不被我們任何一人察覺,但也要抓準時機才是。”
而蹲坐一旁,先前唯一察覺到魔修動靜的地金獅王當然不出聲,隻是照舊舔了舔爪。
嗯……換隻爪舔吧,這隻要被自己舔禿嚕皮了。
宋清又想到一事,說道,“你說,那個鬆蘅,還是滿玉口中見過的那個鬆蘅嗎?他是入了魔,還是說我懷疑……”
結毓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說道,“應是你想的那樣。”
滿家地牢中。
那“鬆蘅”被牢牢綁在牆上,此時滿家護衛也不客氣地揭下了他臉上那塊早就欲掉不掉的麵皮,果然露出了另一張臉來。
但鬆蘅麵皮下的那張臉,卻已經不能稱之為臉了,不知被什麼可怕的尖刺劃過,居然無法修複,而是密密麻麻新肉舊疤長成一堆,看著讓人有些難受。
怪不得要用彆人的臉。
滿庭緩緩走進了地牢,看到他就皺了皺眉,又看了眼落在地上的鬆蘅麵皮,問道,“這鬆蘅被你害了?你怎麼做到的?杜家高手也不少,你應該打不過吧。”
那魔修卻哈哈笑了兩聲,說道,“確實打不過。但誰讓他蠢呢?走到一半居然又不甘心要自己跑回帝丘城,可不正落單了讓我找到了機會?”
滿庭默了默,心裡猜測,他跑回來應與女兒有關,或許是傾心女兒,又或許是不舍滿家夫婿的位置畢竟杜家雖然不錯,比滿家也是差了一截……唉,可惜了。
滿庭麵上不動聲色,像是隨意問道,“哦?那他人呢。”
魔修卻怪聲笑道,“他人呢?你怎麼知道他沒死?哈哈,被我生剝了麵皮,哪還有臉走在人間?我猜,怕是轉入魔修了,哈哈哈。”
滿庭冷哼一聲,說道,“魔修果然都是蠢的,大費周章,想扮作他人,易容便是。你這般反而看著滿臉僵硬,讓人一眼能識破!”
魔修便沉默了,先前一直得意的神色這會便又一僵,而後麵上的疤痕皺起,隻把那張臉顯得更加有礙觀瞻。
是啊,他咋沒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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