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屬狗的嗎？”
“老鼠。”
“………”
“你怎麼一點兒女生的樣子都沒有？罵臟話，咬人，你是不是長不大？”
“長不大”？好好好，陸懷周，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薑自韻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她的表情已經恢複了平靜，她走到陸懷周麵前輕輕拿起他的胳膊，對著牙印的位置輕輕吹了吹。
“疼嗎？”
薑自韻揚起臉來看著陸懷周，語氣溫柔，眼波流轉，好像陸懷周真的是被狗咬的，而不是她。
陸懷周沒來由地咽下一口唾液，心跳亂了節奏，昏暗的路燈下，薑自韻明若桃李的臉近在咫尺，她此時的眼神跟那天晚上一樣，赤裸又直白。
陸懷周立刻抽回手，轉身大步離開。
薑自韻看著他的背影，眼裡的柔情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憂鬱和哀傷，很快，憂傷也沒有了。
無所謂，反正本就是不可能的。
陸懷周跟薑自韻前後腳回來，兩人神色如常，搞得其他的人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時間才七點多，因為早就定好了ktv，加之剛剛喝得不儘興，一行人興致勃勃地準備前往第二場。
除了薑自韻和陸懷周。
薑自韻本不想去，奈何早就答應了姬存希，加之剛剛的事情，她不去的話好像這件事還沒過去一樣。
陸懷周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兩個早就沒興致的人便默契地一起去了。
他們定的是一個三十人的包間，包間呈長方形，兩邊各有一排十人座的沙發，沙發前麵是四張擺滿了啤酒白酒和紅酒，以及果盤的茶幾。
包廂裡的氛圍燈已經打開，前方的銀幕前是一個dj台，剛到不久便有dj出來帶動氣氛，大家很快被變換的燈光和擲地有聲的節奏感染，圍著兩隻穿了人形玩偶的工作人員開始蹦迪。
薑自韻向來對這些沒有興趣，便找了跟dj台遙遙相對的單人沙發位坐了下去，看著一群人狂歡，等著時間快快過去。
很快一曲結束，人形玩偶跟所有人揮手告彆，包廂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老師，唱一首吧！”
李執謙拿著話筒遞給陸懷周，他擔心剛剛薑自韻可能在陸懷周麵前告了狀，這個舉動既是討好也是試探。
陸懷周擺擺手，“你們唱，想喝什麼自己點，我買單，彆喝多了，喝多了就沒有下次了。”
“耶！”眾人歡呼起來，“老師大方，娶兩個婆娘！敬陸老師！”
陸懷周無奈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儘。
沒一會兒，點歌界麵就有了兩頁歌單，會唱的都跟著伴奏唱了起來。
姬存希沒有加入唱歌的行列，他看薑自韻一個人坐在遠處的沙發上發呆，便拿了兩個杯子和一副骰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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