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什麼?!”
顧見賢沒想到薑自韻會這麼說,他瞪大的雙眼裡立刻染上慍色,嫉妒和怒意讓他的臉漲的通紅,薑自韻麵無表情地聳聳肩膀,轉身就進了門。
經此一擊,顧見賢未來一周沒再搭理過薑自韻。
基地會議室。
“你擱這兒畫符呢?”沈若禹皺眉看著薑自韻會議記錄上的筆跡,“你應該去當醫生,或者編曲人。”
薑自韻抽出一張新的a4紙,繼續認真記著筆記,並沒有理會沈若禹的吐槽。
沈若禹見狀拿起其中一張,又伸出另外一隻手,曲起除了食指和中指之外的手指,開始像個道士一樣對著筆記畫起了符咒。
“乾嘛呢?沈若禹。”
會議室的桌子被敲了兩下,所有人紛紛看向了被點名的人。
薑自韻趁機從沈若禹手裡抽回了紙。
“啊!”
一聲低呼傳來,沈若禹原本拿著紙張的手掌,瞬時冒起了一道血珠。
薑自韻看著沾了血的筆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哎呀…你倆,哎呀!”
褚亞文邊歎氣邊朝著沈若禹走了過來。
“對不起。”
薑自韻看看沈若禹的傷口又看看他因為疼痛扭曲的臉,想笑又不敢。
其餘組員見狀皆是一愣,很快也開始憋笑。
“你說說,你拿她的紙乾嘛呢?”
褚亞文邊說邊拿起沈若禹的手看了看。
很快,副組長梁哲旭拿著藥箱返回,親自幫沈若禹包紮好了傷口。
“還說今晚和明天器材維修,讓你們幾個年輕的出去滑雪呢,你看看你這運氣,哎呀!”
“彆說他了,組長,我運氣也不好,我本來可以開開心心地去滑雪,這下我怎麼好意思去呢?”
薑自韻無奈的搖搖頭。
“你儘管去,是我犯賤在先,我活該的,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吧,沒關係。”
薑自韻聞言翻了個白眼,以所有人對沈若禹的了解,這些全部都是反話。
“若禹,”張擎抱著筆記本電腦走了過來,拿著手裡的會議記錄在沈若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太壞了!”
“那我們去了。”姚玲跟在後麵,對著沈若禹和薑自韻點了點頭,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身招呼了姬存希和顧見賢。
“我也不去了。”姬存希對著姚玲道,轉而又問坐在旁邊的顧見賢,“你呢?”
“打麻將?”
顧見賢以問作答。
“我ok。”
薑自韻打著哈欠舉了舉手,她很困,不想打麻將,但是三缺一,組裡隻有他們四個人會打麻將。
“那走吧。”
姬存希笑著站了起來。
“怎麼沒人問我?我是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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