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嗎？”
“你要多少？”
“一萬一問。”
薑宜立刻掏出了手機。
“現金。”
“媽媽，你有嗎？先借給我，我微信轉給你。”
“我…也沒有那麼多。”
喬也薇的現金是之前顧思齊的補課費，高於市場價太多，屬於不義之財，剛剛她白送，張淩霄都不要。
薑宜立刻撥出去了電話。
“爸爸，我需要一萬，讓sion叔叔送過來可以嗎？”
“你手機裡沒錢了嗎？”
“要現金。”
“…乾什麼用？”
“我…我讓媽媽跟你說吧。”
喬也薇隻好接過了薑宜遞來的手機。
“咳，陸先生，是這樣的。龍虎山的道長今天過來…”
喬也薇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盯著張淩霄低聲問道，“這是哪兒？”
“地球。”
“這個小區的名字，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
“【琅環府】。”
“哦，對，琅環府。道長來這兒做客，薑宜想找他卜卦。”
“哪個道長？”
“張淩霄。”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喬老師，你幫我問一下，能不能先卜了卦再給錢。我派人過去至少十分鐘，薑宜可能等不及。”
“好的。”
喬也薇掛斷電話，從臥室裡拿出了剛剛張淩霄拒絕的那遝錢。
“先把錢押在這裡，他爸爸一會兒會派人送乾淨的過來，我再跟你換回來。”
張淩霄沒有說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龜殼和三個硬幣。
三分鐘後。
“不行。”
“什麼不行？不能嫁給我爸爸嗎？”
“當老師的時候不行。”
“那辭職之後可以嗎？”
“一萬。”
“……”
片刻之後。
“媽媽，你還有不乾淨的錢嗎？”
“……”
“快去拿。”
張淩霄邊說邊塞了顆草莓到嘴裡。
又片刻之後。
“辭職之後有可能。”
“我媽媽要怎麼做才能嫁給我爸爸呢？”
薑宜邊說邊遞了一遝錢過去。
“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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