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一半的被子可以嗎?”
薑自韻的火立刻就被點燃,但是她克製住了,因為她早就慫慣了。
被子分出去一半,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很困,可是身後是陸懷周,胸口的悸痛和困意不斷拉扯,再一次蜷縮成一團,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你還年輕…”
“彆說話。從現在開始,咱倆誰說話誰的雞雞短一寸。”
“……”
“你還年輕,可以去體驗一下不同的生活,我最晚後天會寄一張卡給你,你後半生會衣食無憂。”
“嗯。”
“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對不起我,感情不能勉強,勉強沒幸福。”
“……”
第二天一早,張淩霄開車,把一家三口送到了機場。
“我要去酒莊。”
“什麼酒莊?”
“你答應過要給我爸爸的酒莊。”
陸懷周眸光一閃,很快點了點頭。
飛機落地之後,三人下榻在之前送給喬也薇的房子裡。
陸懷周放下行李就出了門,傍晚才回來。
他手裡拿著文件袋,從裡麵摸出一張卡遞給薑自韻。
“酒莊的地址我發到你微信上了。”
薑自韻麵無表情地接過卡,低聲道謝。
陸懷周拿起文件袋就招呼薑宜,站起來之後又補了一刀。
“離婚協議也發給你了,你看一下,沒問題的話我明天上午再過來一趟。”
“在裡麵嗎?”
薑自韻看著男人手裡的文件袋。
“嗯。”
“拿出來吧,沒什麼好看的,你又不會虧待我。”
“……”
接過之後,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簽上了字。
“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滾就行。”
“……”
薑自韻說完就轉身進了臥室。
自然又是哭著睡著的。
第二天睡到下午兩點才起來啃全麥麵包。
打了電話給陸懷周,讓他幫忙勸說薑父接手酒莊。
電話很快打回來。
“他說我已經不是他的女婿了,他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然後呢?”
“我直接給你吧。”
“我要那個乾什麼?你給莓莓吧……算了,我跟顧見賢說。”
薑自韻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又撥給了顧見賢。
兩人約了在咖啡廳見麵。
換好衣服看了眼鏡子,薑自韻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到咖啡廳之前專門繞道商場,買了管口紅塗上。
顧見賢皺著眉頭在她臉上掃視了好幾圈,像是在看林黛玉打麻將。
“你在演女鬼嗎?”
“那種被獻祭給龍王的。”
“或者浸過豬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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