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擊俱樂部打槍是一樣的。”
“不一樣的,爸爸,槍是槍,箭是箭。就像媽媽是媽媽,乾媽是乾媽。”
陸懷周被薑宜奇怪的類比逗笑,摸著他的小腦袋正要開口,薑宜卻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爸爸,你真好看。”
“……”
“爸爸,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
陸懷周眸光一閃,把薑宜拉到腿上坐下,對著他笑道。
“太久了,都快十年了,記不清了。”
“什麼十年啊?爸爸!”
薑宜撅起了小嘴。
“我5歲那年,在球賽上,你給我頒獎,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你還真是年紀大了,哪天你彆把我也忘了。”
“……”
“爸爸,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就想,你要是當我爸爸就好了,你又帥,又有型,又白,而且媽媽和我都覺得你像…像個冰激淩一樣,哈哈!”
“……”
“你籃球打得好,還很喜歡我媽媽,我媽媽那時候也喜歡你,我沒想到你真的是我爸爸,爸爸,要是媽媽一直喜歡你就好了…”
說到這裡,薑宜歎了口氣。
“媽媽變心了,拋棄了你,現在你又變心了,拋棄了乾媽,你們這些大人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
“罪都讓我一個小孩子受了。”
“……”
“爸爸,你能不能為了我,跟乾媽和好啊?”
“感情勉強不來的。”
陸懷周想起了薑自韻的話。
“勉強沒幸福。”
“好吧!”
薑宜無所謂地撇撇嘴。
“反正我已經過慣缺爹少娘的日子了。”
“……”
又三個月後。
郊外酒莊,露天小院。
“吹蠟燭吧!薑宜。”
顧見賢收起打火機,對著小壽星示意。
“還沒許願呢!”
莓莓趕忙提醒。
“許個願再吹吧。”
薑宜直接吹滅了蠟燭,又對著莓莓和顧見賢道,
“沒必要,沒有我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
薑自韻聞言立刻笑了出來,忍不住看向了陸懷周。
後者顯然有點疑惑。
唇角的笑意逐漸變淡,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