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
證據確鑿,差點被戴綠帽子的神仙卻出奇地平靜。
薑自韻把人壓在身下,纏著雙腿抱著腰,大氣不敢出一聲。
突然想到了什麼,勇敢地開口了。
“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彆突然降維打擊,說變沒就變沒。”
“……”
“哪怕要打我一頓,或者跟我分手……直說就行。”
“……”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先睡了,你可以在我睡著的時候再離開,我也能知道你的決定。”
“走之前麻煩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送回酒店,彆讓薑宜看到。”
等了半天,男人在身下一動不動,也不理她。
薑自韻還是不敢抬頭,悄悄探了探胸口,有起伏也有心跳,看來沒走。
乾脆閉上了眼睛,等著對方的答複。
就這麼睡著了,夢裡不知身是客。
再醒來已經在酒店的臥室,陸懷周過來敲門。
“餓沒有?”
“不餓。”
“睡一會兒再去?”
“睡夠了,”
薑自韻伸了個懶腰,
“你要睡嗎?”
“什麼時候睡的?”
薑自韻呆呆地看著他,“你剛才出去了多久?”
“五分鐘。”
“……”
半小時後,陸懷周洗完澡準備午睡。
換成薑自韻來敲房門。
“薑宜說你告訴他,他已經長大了,我不能再跟他睡一張床。”
“不是我說的。”
陸懷周打了個哈欠,重新走到床邊躺下去,“那就再開一個房間吧。”
“他剛剛過來找我了。”
“我猜到了。”
“你怎麼猜到的?”
薑自韻邊說邊踢掉鞋子爬上了床,“挪挪,我也想趴一會兒。”
“都說了是猜的,”
陸懷周邊說邊閉上了眼睛,“所以沒有邏輯。我要睡覺了,你彆說話。”
“我還是說話吧,反正你睡眠質量好。”
“隨便。你一會兒記得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