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哪了?哦,我就故意那麼穿,結果沒用,直到停電那天晚上偷偷親他,被他發現了,才把我趕出去。”
陸懷周點點頭。
“所以他會同意跟你一起睡,大概以為這又是你為了搬走,順勢想出來的詭計。”
薑自韻聞言眼睛一亮。
“二叔,你不說我還真猜不到!”
“所以還是你勾引他,他可不悶騷。”
“切~”
薑自韻又笑了起來。
“說他,又沒說你,你這麼著急辯白乾什麼?倒是有一點,你倆都挺記仇的,還很小氣。”
“為什麼這麼說?”
陸懷周勾起唇畔翹著二郎腿,看起來非常有興致跟她閒聊。
“高三那年,我在他的語文課上學物理,他記了好多年。咬了他胳膊一口,也記了好多年。昨天看電影找他要henrycarvil的私密照,他乾脆玩消失!”
“就更彆提我去geni那兩次,第一次去了六年,回南市之後被他逮住了,你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怎麼欺負我的……算了,跟你說這些不合適,你還是處男呢,彆汙了你聖潔的耳朵。”
薑自韻說完就咧著嘴巴扯了扯陸懷周白皙的耳朵。
“……”
後者沒躲也沒生氣,似乎已經習慣了,更像是認命了。
“第二次更不得了,他以為我跟彆的男人有私情,又欺負了我兩次,新婚夜帶著彆的女人進我裝修的房子裡……算了,不說了,已經說過一次了,再說我成祥林嫂了。”
“嗯,那他真的挺喜歡你的,換成我的話,你彆把病帶回來就行,隻要不犯法,愛乾嘛乾嘛。”
“……”
“後來呢?”
陸懷周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後來怎麼在一起的?”
“我把他睡了唄,他就認了。”
陸懷周顯然不信。
“真的,就是睡了,睡完讓他負責任,他就答應了。”
“沒下藥?”
“hey!”
薑自韻杏眼圓瞪。
“我是那種人麼?”
陸懷周思考了一會兒。
“那應該是很早就看上你了。又不是打不過你,怎麼可能被迫讓你睡?”
薑自韻點點頭。
“他說過,我大二暑假那年…我來南大之後我們兩年沒見,再見麵的時候,他說我突然變成了一個女人,還說我看他的眼神非常…非常…”
薑自韻努力想啊想,終於從貧瘠的詞彙儲備裡找出來一個接近的詞。
“色情。”
“……”
陸懷周眉頭皺得更深,“不瞞你說,我想象不到,如果真的是【色情】的話,他應該教訓你才對,而不是因此看上你。”
“……”
一小時後。
窗明幾淨,兩人坐到了觀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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