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和丈夫一同走進首富的生辰宴會場,她身著一襲優雅的晚禮服,那是一件寶藍色的綢緞長裙,修身的設計將她婀娜的身姿完美勾勒出來,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麵。她的頭發盤成一個精致的發髻,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幾分嫵媚。然而,她的眼神卻有些遊離,仿佛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
丈夫則一臉諂媚地四處張望,他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裝,雖然剪裁得體,但他那略顯臃腫的身材還是讓這套西裝少了幾分韻味。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貪婪和急切的光芒,試圖在這人群中尋找可以攀附的人脈,仿佛每一個擦肩而過的人都是他通往財富和權力的鑰匙。
薑辭憂正百無聊賴地跟著丈夫穿梭在人群中,心中對這種場合充滿了厭煩。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木偶,被丈夫牽著在這虛偽的社交場中遊走。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陸景琛。此時的陸景琛身著剪裁得體的西裝,那是一套深灰色的高級定製西裝,麵料質感上乘,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襯托出他寬闊的肩膀和挺拔的身材。他的領帶是一條深藍色的絲綢領帶,上麵點綴著精致的銀色花紋,與他的西裝相得益彰,更顯氣質非凡。他的頭發整齊地梳理著,露出光潔的額頭,眼神深邃而明亮,與曾經她認識的那個“小白臉”形象截然不同。
陸景琛也看到了薑辭憂,他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就像夜空中突然閃爍的星星。但隨即又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情緒中包含著驚喜、憤怒、思念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他徑直朝薑辭憂走來,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喲,這不是薑辭憂嗎?好久不見啊。”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嘈雜的宴會上卻格外清晰。
薑辭憂有些慌亂地回應道:“陸景琛,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包包,仿佛這樣能給她一些安全感。
陸景琛輕笑一聲:“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你沒想到吧,我是首富的兒子。”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得意,同時也有對薑辭憂的一絲埋怨。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驕傲。
薑辭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的嘴巴微微張開,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她的丈夫在一旁也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煞白,他的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丈夫才結結巴巴地說:“哈哈,這真是太巧了,陸先生,沒想到您是首富的兒子,真是失敬失敬。”他的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陸景琛瞥了一眼薑辭憂的丈夫,不屑地說:“你就是她那個為了小三拋棄她的丈夫吧?還真是有出息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嘲諷,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醜。
薑辭憂的丈夫滿臉尷尬,結結巴巴地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和辭憂已經……”他試圖解釋,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陸景琛打斷他的話:“已經什麼?已經重新在一起了?那她看到我這個曾經的小白臉,心裡是不是很複雜呢?”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眼睛緊緊地盯著薑辭憂。
薑辭憂聽了,心中一陣刺痛,她抬起頭,看著陸景琛說:“陸景琛,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彆再提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疲憊,她真的不想再回憶起那些痛苦的往事。
陸景琛看著薑辭憂驚訝的表情,心中既有一絲得意,又有一絲苦澀。他故意靠近薑辭憂,輕聲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當初你把我當小白臉包養的時候,可沒想到我有這身份吧。”他的氣息輕輕拂過薑辭憂的臉頰,讓她的心跳再次加速。
薑辭憂的臉微微泛紅,她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想起當初自己隻是把陸景琛當成了一種慰藉,一種逃避現實的方式,卻從未真正了解過他。丈夫在一旁尷尬地笑著,試圖打圓場:“哈哈,這真是太巧了,陸先生,沒想到您是首富的兒子,真是失敬失敬。”他的笑聲聽起來有些乾澀,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安。
陸景琛聳聳肩:“我?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像是過得不好嗎?”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他的眼神在宴會上掃視了一圈,仿佛在向薑辭憂展示他現在的地位和生活。
薑辭憂看著陸景琛,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她想起了和陸景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時光仿佛就在昨天。他們一起在海邊看日出,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美好;他們一起在雨中漫步,雨水打濕了他們的衣服,但他們卻笑得那麼開心。而如今,兩人的身份卻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讓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陸景琛似乎看出了薑辭憂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說:“不管怎麼說,我們能在這再次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讓薑辭憂的心微微一動。薑辭憂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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