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的丈夫看到陸景琛和薑辭憂之間的互動,那場景就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他的心上,憤怒在他的胸腔中如火山般噴發,迅速蔓延至他的每一根神經,達到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當眾扒光了衣服,尊嚴被無情地踐踏在腳下,而陸景琛和薑辭憂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地刺向他那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
他的雙眼瞬間布滿血絲,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惡狠狠地盯著陸景琛。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凝聚在這緊握的拳頭上。他猛地推開周圍的人群,向著陸景琛所在的角落大步走去,每一步都帶著騰騰的怒火,震得地麵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他走到陸景琛麵前,停住腳步,那凶狠的目光如同實質般射向陸景琛,咬牙切齒地說:“陸景琛,我警告你,離薑辭憂遠一點。她是我的妻子,你彆想打她的主意。”他的聲音極大,如同洪鐘一般在宴會廳中回響,原本熱鬨的宴會現場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周圍的人都紛紛側目,眼神中充滿了好奇、驚訝和看好戲的神情。
陸景琛卻隻是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用一種仿佛在看小醜表演的眼神看著薑辭憂的丈夫,眼神中的厭惡毫不掩飾。他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那動作優雅又從容,與對麵憤怒到近乎失控的丈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輕輕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你以為你能保護她嗎?你當初是怎麼對她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他的話語如同一把把銳利的劍,精準地刺向丈夫內心深處最不願意被提及的傷疤。
薑辭憂的丈夫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些曾經背叛薑辭憂的畫麵如幻燈片般在他腦海中一一閃過,新婚夜他無情離去的背影、和小三在一起時的甜蜜畫麵,每一個瞬間都像是對他現在的一種嘲諷。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目光在丈夫、陸景琛和薑辭憂之間來回穿梭,猜測著這三人之間複雜的關係。有人小聲地說:“這可真是一出好戲啊,看來這幾個人之間有不少故事呢。”另一個人則附和道:“是啊,這個男人看起來可真是狼狽,也不知道他當初做了什麼。”這些議論聲像是螞蟻一般,一點點啃噬著丈夫僅存的理智。
丈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已經被碾成了碎片。惱羞成怒之下,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舉起拳頭,用儘全身的力氣朝著陸景琛揮去。那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似乎要把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宣泄在這一擊上。
然而,陸景琛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身形微微一側,輕鬆地躲開了這淩厲的一拳。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冷冷地說:“你最好彆衝動,這裡是首富的生辰宴,你要是鬨事,後果可不堪設想。”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裡的寒風,直直地吹進丈夫的心裡,讓他那沸騰的熱血瞬間冷卻了幾分。
丈夫的拳頭停在半空中,身體因為慣性微微向前傾,那姿勢顯得有些滑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不甘和憤怒,卻又因為陸景琛的話而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在憤怒和無奈中掙紮。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他們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人敢輕易出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仿佛隻要有一點火星,就會引發一場大爆炸。
丈夫咬著牙,壓低聲音對陸景琛說:“你彆太得意,這件事沒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但在陸景琛看來,這不過是無能者的最後掙紮。
陸景琛冷笑一聲:“哼,我等著。不過,你最好好好想想,你現在的行為有多愚蠢。”說完,他不再理會丈夫,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的眼神卻有意無意地飄向薑辭憂所在的方向。
薑辭憂站在不遠處,目睹了這一切。她的心情複雜極了,看著丈夫的失控和陸景琛的從容,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的心中有一絲對丈夫的愧疚,畢竟他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儘管這份感情已經被丈夫的背叛所破壞。但同時,她又對陸景琛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這種情感在看到陸景琛和其他女性親密時會讓她感到心痛,在陸景琛為她挺身而出時又會讓她心動。
周圍的人開始漸漸散去,宴會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鬨,但薑辭憂知道,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丈夫走到她身邊,臉色陰沉地說:“我們走。”薑辭憂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丈夫離開了。她能感覺到丈夫身上傳來的低氣壓,也知道他們之間需要好好談一談,但她現在真的沒有心情。
回到家後,丈夫猛地關上門,對著薑辭憂大聲吼道:“你和那個陸景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他?”薑辭憂皺了皺眉,有些疲憊地說:“我和他沒什麼,你不要無理取鬨。”丈夫冷笑一聲:“無理取鬨?我都看到你們在宴會上眉來眼去的了,你還想騙我?”薑辭憂有些生氣地說:“我沒有騙你,我隻是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反倒是你,在宴會上那樣衝動,你知不知道你差點闖了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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