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卻將她的不屑當成了軟弱可欺。
既然他一心求死,那她便成全他。
回到床上,她給宋煜發信息。
[五行缺德不缺錢:叔,晚上治療繼續,你跟他聯係。]
[老子鋼鐵般直:我不明白。]
[五行缺德不缺錢:欠的債,總要還。]
當年原主放出大話護他周全,的確是給了他短暫的庇佑,但隨著顧寧身亡顧家衰敗,曾經的保護傘反而成了要他命的利刃。
他僥幸保住一條命,卻也落得個眼瞎腿殘的淒慘下場。
她曾閉著眼睛在房間裡行走,不過兩三米的距離,就磕碰了好幾下。
穿過來那年她雙腿具斷無法行走,去哪兒隻能靠輪椅,那真真是一點都不方便。
幸好她眼睛沒瞎,也隻是坐了幾個月的輪椅。
而他這七年來終日與輪椅為伴,這其中的不便、痛苦與煎熬,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七年前在他最需要人陪伴安慰的時候,她沒有,相反,還選擇了退婚。
他沒有為難她,沒有說難聽的話,更沒有心生怨恨報複她。
這七年來,他甚至都不曾打擾她的生活。
這幾日糾纏也是她先開始的,縱使他提出結婚的目的不純,但跟她接近他的目的相比,他已經純得不能再純了。
[老子鋼鐵般直:你欠他什麼了?]
[五行缺德不缺錢:感情債。]
[老子鋼鐵般直:給老子說人話!!!]
[五行缺德不缺錢:叔,你一個母胎單身狗,說了你也不懂。]
宋煜的電話打給淩衝讓其轉告厲慎之晚上繼續治療後,厲慎之立刻就離開了顧家。
他今晚要做周密部署,無論如何都要見到那個神秘施針人。
晚上七點半,一切布置妥當。
淩衝推著厲慎之走進宋煜的醫館。
剛一踏進大廳,就見宋煜提著一個醫藥箱從樓上下來。
“宋醫生。”淩衝主動打招呼。
宋煜點點頭,“跟我走。”
“???”
淩衝懵了兩秒鐘,下意識看向厲慎之,然後問:“去哪兒?”
宋煜故作神秘一笑,“跟我走就行了。”
“先生……”
宋煜的舉動越發印證了厲慎之的猜測。
昨晚給他施針的人,絕對不是宋煜。
隻是宋煜來這麼一套,完全打亂了他的部署。
厲慎之沉聲道:“跟宋醫生走。”
“好。”
事出突然,淩衝根本來不及調整部署,跟著宋煜的車離開了醫館。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停在了郊區的一處民房門口。
宋煜下車,徑自進了屋。
淩衝推著厲慎之從車裡下來,這才看到民房門前立了個牌子,牌子上寫著:宋氏中醫館。
“宋醫生,這也是你的醫館?”淩衝問。
“不是,一個朋友的。”
“那我們為什麼來這裡不在你的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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