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氣氛凝重而緊張。
薑澤和薑萊筆直地站在姓白的病床前.
薑澤麵無表情,眼神冷冽.
薑萊則陰沉著一張臉,眉頭緊鎖,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這個混蛋,果真在外麵亂搞,還出軌!”
薑萊咬牙切齒地說著,拳頭緊攥,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她憤怒的目光仿佛要將昏迷中的姓白的生吞活剝了一般。
要不是薑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她早已一拳頭狠狠砸在姓白的臉上了。
“敢欺負我閨女,簡直找死!”
薑萊的聲音顫抖著,滿是憤怒與不甘。
她的手被薑澤束縛著,無法動彈,索性抬腳,朝著姓白的臉上就是狠狠一腳。
這一腳,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發泄出來。
“行了,他現在狀態就不好,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就不好收場了。”
薑澤將薑萊拉到一旁,語氣嚴肅而冷靜。
他深知,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妥善處理這件事。
薑萊踹了一腳還不解氣,她氣呼呼地瞪著眼睛,胸脯劇烈起伏著。
她的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起來。
“他居然敢欺負我閨女,我踹死他也是應該的!”薑萊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充滿了對姓白的人的痛恨與厭惡。
薑澤翻了個白眼,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深知自己這個妹妹的脾氣,一旦發起火來,十頭牛都拉不回。
於是,他隻能儘量安撫她的情緒。
“行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愛你閨女呢。”薑澤調侃道,試圖用輕鬆的語氣緩解緊張的氛圍。
薑萊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她衝著自家兄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傲嬌與堅定.
“我閨女,隻能我欺負!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她!”
她的眼神中滿是堅決與霸氣,仿佛要將這份保護欲進行到底。
薑澤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深知自己這個妹妹的性子難以捉摸,但也隻能順著她來。
“行行行,你閨女隻能你欺負。”他敷衍地應和著,懶得跟自己這個妹妹多廢話。
他將薑萊拉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關了門。
話鋒一轉,薑澤嚴肅地問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白家的人早晚會知道白鑫出事。”
薑萊卻不以為然:“知道就知道,誰怕他!是他兒子先對不起我女兒在前。”
她的語氣堅定而果敢,仿佛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挑戰的準備。
薑澤無奈歎氣,“雖然因果關係確實如此,但你還是最好想一下應對之策。畢竟,白家也不是好惹的。”
薑萊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屑,“大不了我就直接去找他。”
“他”,雖然薑萊並未直接說那人是薑黎的父親,但薑澤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這個“他”指的就是薑黎的父親。
薑澤心裡一直憋著一股好奇勁兒,薑黎的父親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些年來,無論是軟的哄騙還是硬的逼迫,薑萊的嘴都緊得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般,半點風聲都不肯漏。
他也曾費儘心思找人調查,將薑萊身邊出現的男人翻了個底朝天,卻愣是沒找到一個能跟薑黎的基因對上號的。
有時候,薑澤甚至忍不住瞎琢磨,薑萊當年莫不是從哪個精子庫裡隨便挑了個種子?
可他托關係、走後門,把能查的都查了個遍,也沒翻出半點精子庫的相關信息來。
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好幾圈,薑澤的語氣裡滿是輕蔑,“他?你說的那個野男人?他要真有點本事,以你那性子,這麼多年你能不找他?你一直藏著掖著不肯說那野男人是誰,不就是怕我知道你找了個不靠譜的貨色,臉上無光嗎?彆以為你那點小九九能瞞得過我!”
薑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薑澤,彆自以為是多了解我!”
“我自以為是?”薑澤一臉譏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要是真找了個比你哥我還出色的男人,你會藏著掖著不炫耀?你會一個人挺著大肚子跑掉,然後獨自把孩子拉扯大?薑萊,你就承認吧,你的眼光就是差勁兒!你當年從家裡逃婚,自以為能找個比家裡給你介紹的對象更好的,結果呢?事實狠狠地打了你的臉,所以你才這麼多年一直對薑黎的父親三緘其口,半個字都不肯提。”
薑澤的話語裡滿是諷刺與挖苦。
以他對薑萊的了解,她屬於那種一點就炸的性子。
可今天他的話都說道這程度了,她居然沒有上當。
隻見薑萊靜靜地站在那裡,眼裡滿是冷漠與疏離。
這種感覺就仿佛薑澤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風吹過一般,輕輕拂過,卻未能在她心中留下半點痕跡。
無論薑澤如何譏諷、如何挖苦,她都不會動搖。
她不可能告訴薑澤,薑黎的父親是誰。
“薑澤,你在視圖激怒我,但很遺憾,你的伎倆被我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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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後,薑澤臉上沒有絲毫尷尬的神色。
作為醫生,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怎麼能行呢?
“伎倆?”薑澤輕輕嗤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薑萊,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其實對我來說真沒多大關係。但薑黎,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她雖然不說,難道你就真的以為她內心深處不想有個父親嗎?”
“彆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廢話!”薑萊顯得有些不耐煩,轉身就要離開。
“你等一下!”薑澤連忙叫住了她。
薑萊站在原地,卻連頭也沒回,隻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說!”
“你認識顧苒樂嗎?”薑澤試探性地問道。
薑萊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疑惑:“顧苒樂?不認識。”
薑澤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篤定:“但顧苒樂跟白鑫認識,昨天她還從我這兒要走了白鑫的檢查單。”
一聽這話,薑萊猛地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她多大年紀?長得怎麼樣?”
薑澤一聽便知道她想多了,無奈地笑了笑:“她今年25歲,長得非常漂亮。不過,你想多了。雖然我對她的了解並不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不可能跟白鑫有那種關係。白鑫,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是嗎?”薑萊顯然有些不信,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如果沒那種關係,她為什麼要費儘心思地從你這裡拿走白鑫的檢查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