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偌大的宅子隻住著三人,鐘雲晨練一番才出門買早飯。
“嘖嘖嘖,太慘了,昨天才新婚燕爾,今天就辦起喪來。”
“可不是嘛,什麼狗屁弄玉公子,采花賊就該千刀萬剮,新娘今早被逼的上吊自儘了。”
鐘雲一路走著,許多人都在議論昨晚高府發生之事。
聽了諸多片段,他也算對此事有了個大概了解。
昨晚有采花賊偷偷潛入高府,將新郎製住後當著新郎的麵將新娘給辦了。
今早新娘起來後,發現丈夫竟在房門前站了一晚,她這才知道昨晚與她洞房之人並非新郎。
加上看到高平那吃人的眼神後,新娘悲憤之下直接上吊自儘。
此事根本藏不住,昨天新婚大宴高家府上還住許多留宿的客人,昨晚的事情很快就被傳了出來。
高家本就是燕州有名的鏢局世家,府上高手不少,昨晚作案之人必定是實力不弱之人,否則也無法無聲無息潛入府上。
也不知燕州城的錦衣衛還有幾個高手,若像其他縣府衛所那般頹敗,怕是查出真凶也無法緝拿。
鐘雲如今已非錦衣衛,他懶得多管閒事,畢竟當下他還有自己的事要辦,那就是開武館。
一連逛了兩日,鐘雲終於在熱鬨街道盤下一座大院,後麵還有個花園。
本以為采花賊一事會慢慢平息,卻沒想到事態卻愈演愈烈,直接鬨得滿城風雨。
昨晚又有未出閣女子遭了毒手,且還是城中的黃家。
黃家世代做藥材生意,許多江湖門派都與其有買賣合作,故而黃家雖隻做藥材生意,但在江湖中卻也有一席之地。
“本以為黃家會將此醜事遮掩,沒想到如此快便傳得人儘皆知。”
“聽說是黃家小公子在青樓吃酒不小心吐露,嘿嘿,黃家太爺估計想打死這孫兒的心都有了。”
“這采花賊當真不怕死,作案後還留下名號,得罪黃家那就是得罪半個燕州城武林。”
“”
聽著路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事情也算了解了個大概。
看來這弄玉公子並非練邪功之人,否則也不會對高門大戶下手,應該是單純的好色。
“莫非我是招黑體質,走到哪兒哪裡就有案子。”鐘雲喃喃道。
“讓一讓。”綠竹一把將鐘雲推開,站在門口正中看著掛起的紅布牌匾,“歪了,往右一點。”
就在這時,白茵急衝衝跑了回來,一見到鐘雲她就凝重道:“剛才聽說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將提前召開,
此次武林大會聲勢浩大,諸多大小的勢力都在邀請之列,就連威震鏢局與黃家這等藥材商都在邀請之列。”
“那為何我未收到邀請?”鐘雲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太過低調,沒人知道他在燕州城?
“你不用邀請。”白茵看著鐘雲神色古怪道。
未等鐘雲提問白茵繼續道:“此次既是武林大會也是除魔大會,你就是被除的魔,大會正是由雪月宮號召。”
鐘雲神情一滯,隨即麵皮一抖,紫金火焰噗噗升騰而起,將他周身空氣焚燒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