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神色凝重來到府衙大堂,隻見堂中已有兩人,楊福正滿臉是血癱坐地上。
見此一幕,六人的心馬上涼了半截。
楊福作為知府不過是請同僚喝接風酒,何至於此。
“威武”見六人還愣在原地,一眾捕快殺威棒猛地一杵地麵。
“見到堂審主官為何不跪!”捕頭一聲大喝。
“我等皆有功名在身,可見官不跪!”趙家主下意識反駁道。
“兩州皆為我天魔教所轄,你之功名與我天魔教何乾?”捕頭冷笑一聲,舉起殺威棒就朝趙家主小腿打去。
膝彎吃痛,趙家主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其餘捕快有樣學樣,剩下五家家主也都被打將得跪在了地上。
鐘雲就這麼平靜看著,始終不發一言。
六大家主見狀頓時知曉,這是鐘雲所授意或默許,李家主李德康咬牙道:“鐘教主這是何意?”
“本座審案不習慣跟人站著說話。”鐘雲隨口解釋了一句,隨即一拍驚堂木。
啪!
“事到如今,你六人還不如實招來?!”鐘雲聲音一變冷喝道。
六人聞言臉色一變,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紛紛怒目看向楊福,但楊福卻用一雙怨毒目光狠狠回瞪他們。
若非場中有鐘雲坐鎮,楊福說不得要上去啃咬六人血肉。
如今全家老小命懸一線,都是這六家所害。
“鐘教主冤枉,這都是楊福血口噴人故意汙蔑我等啊。”趙家主連忙開口辯解道。
“對,楊福為了推脫罪責故意汙蔑我等。”
“他就是眼紅我等糧行生意,我等不給好處才故意栽贓我等。”
“神日宮為了給天魔教下絆子,與他一拍即合!”
六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怒斥楊福,反正一切罪責都在楊福與他們無關。
鐘雲並未製止幾人,反而饒有興趣看著他們喝罵楊福。
六隻老狐狸很快反應過來,紛紛閉嘴不言,臉上神色已變得著實難看。
“沒本座還未說是何事,你等倒是招得乾脆。”鐘雲淡笑一聲,神色重新變得麵無表情,繼續道:
“說吧,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來,你們隻有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說罷他便不再開口,隻是手指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
六人相視一眼,麵色變幻不定,但最終臉色都堅定了下來。
“早上聽說府衙被堵,故而才猜測被他栽贓,我等所犯何罪,不知鐘教主讓我等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