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去,發現院中是五十多的農婦,麵龐皮膚黝黑,道縱橫交錯的皺紋帶著風霜。
祠堂門口還放著一捆乾柴,想來是其剛好路過,看到大門開著才進來查看。
鐘雲早已發現其氣息,隻不過並未刻意去找對方,如今看來對方並不待見自己,或者說陸千玄。
當下也不知該如何稱呼對方,反正玄天劍宗已名存實亡,他也再無顧忌,開門見山道:“我要玄天劍宗的功法。”
“嗬嗬,沒想到你還是不死心。”農婦臉上滿是譏諷嘲弄,接著又調侃揶揄道:
“你個弑師的畜生不是給景王當狗嗎?還回來作甚?”
“劍宗滅在你們父子手中,你竟還有臉要功法,若非這門功法,我劍宗豈會到如今這般田地!”
農婦罵著罵著,眼淚已是止不住流淌,但口中依舊喋喋不休,罵人言語亦是越來越難聽。
‘罵的陸千玄,與我鐘雲何乾。’鐘雲心中暗道。
看著鐘雲毫無反應的樣子,農婦也罵累了,她徑直走向另一間屋子,打開房門,裡麵還是供奉靈位之所。
她從供桌下打開一個格子,再從裡麵拿出一個匣子。
農婦似丟垃圾般將匣子丟給鐘雲,口中咒罵聲依舊不止:
“你這畜生若肯祭拜師父,又豈會發現不了供桌下的格子。”
“好好練,待練至第十層,看你如何將景王府殺個片甲不留。”
“欺師滅祖再殺主,如此也算是齊全了。”
農婦口中依舊咒罵不停,在香爐上了一炷香便走出祠堂將柴火背走了。
鐘雲愣愣看著手中匣子,臉上不由露出苦笑,沒想到剛見麵那一刻,對方就已認出他並非陸千玄。
看起來陸千玄生前與這農婦關係,遠非尋常同門那般簡單,否則也不會一眼便認出他。
從對方認出鐘雲的那一刻,或者已然知曉陸千玄結局,所以那一句句咒罵或許不隻是罵陸千玄
‘罵就罵吧,身上又掉不下一塊肉,無需計較。’鐘雲心中暗暗寬慰自己。
剛才農婦話裡話外都是這功法有問題,劍宗滅門便與此有關。
“第十層嗎?”鐘雲口中喃喃,但他並不擔心,反而很期待起來。
有分身豁免傷害,又有麵板加持,雙重保障加持,再嚴重的副作用他也不怕。
鐘雲並不急著離開,反而尋了個凳子坐著,將匣子打開,見其上有個黑色卷軸。
黑色卷軸緩緩打開,上麵並無功法秘籍,而是一幅畫,畫乃是一柄黑劍。
整個卷軸隻有一幅畫,看起來乾淨整潔,旁邊一個文字也無。
畫紙也不知是何獸皮所製,摸起來手感不錯,質地堅韌無比。
但很快鐘雲便發現了不對,仔細查看才發現,這柄劍全是由比螞蟻還小的字體組成。
若不細看,或是近視眼,根本無法發現其中細節。
鐘雲從上方劍柄開始往下看,發現內容晦澀無比壓根看不懂。
講的似乎是劍法,但細細琢磨又好像與劍法毫無乾係。
他無奈隻得從下方劍尖再往上看,發現講的全是劍法,而且他也能看懂。
隻是這劍法每一劍都劍走偏鋒,都是奔著殺伐而去,與天劍山劍典的中正平和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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