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鐘雲不答,反而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真是他!你怎做到的?”白茵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那個眼神她太熟悉了。
若非之前鐘雲與眼前之人一同出現過,她連剛才疑惑都不會有,隻會覺得這是鐘雲易容所為。
“城中那個是替身?”白茵下意識將身子往鐘雲身上靠了靠,雙手也緊緊抱住。
鐘雲很是無語,接連兩次出門,都被這些女人識破,簡直一個比一個離譜。
“都是我,此事勿要外泄。”鐘雲小聲叮囑了一句。
白茵聞言輕輕點了點頭,這就是獨屬兩人的秘密嗎?
感覺還不錯,俏臉不知不覺間已變得紅撲撲,身子緊緊埋進鐘雲懷中。
雲錦城。
鐘雲將黑衣人屍首毀屍滅跡後,來到了景王府上空。
此時景王府的已不算王府,一處處宮殿閣樓,已超出尋常藩王規製不知凡幾。
種種僭越之舉,早已表明其早有反叛之心,隻是整個雲州都被其掌控,此前根本無官員上報。
景王府就似一個另類的小朝廷,府中人數眾多,單是大小官吏便有數百,還養了不少幕僚門客。
眾多幕僚門客皆處於江湖草莽,也有飽讀詩書之輩。
鐘雲緩緩落地,一眾被天魔教抓走之人,神色各異,有絕望,有恐懼,有茫然無措,卻也有躍躍欲試。
“放開我,我要見你們教主!”一名中年文士一臉憤慨掙紮喊道。
其顴骨微突,兩撇八字胡一聳一聳,看起來頗為滑稽,即便一身華麗錦緞衣袍,也掩蓋不住其猥瑣氣質。
看一個人,鐘雲第一次首先想到了猥瑣這個詞。
“老實點,教主豈是你想見便能見的。”那名教眾緩緩加重手中力道。
文士本就被酒色掏空的瘦弱身軀,雙肩被這麼一用力,頓時疼的他哇哇直叫。
“你要見我?”鐘雲上前兩步,上下打量一番這名文士,倒是好奇對方為何執意見他。
見到鐘雲,附近教眾紛紛行禮,見鐘雲要問話文士,兩名教眾也就將其鬆開。
文士收回雙手,甩了甩袖子,一臉得意地冷哼一聲,整理一遍衣冠後,他才行禮道:“鄙人文齋見過教主。”
鐘雲聞言雙眼一亮,若非再次相見,他都要將這名字忘了,“你就是文齋先生?”
此前尋到種種證據,都表明景王在燕州的種種謀劃,都由‘文齋先生’出謀劃策,截留稅銀便是他的手筆。
見鐘雲稱他一聲先生,文齋心中頓時大定,臉上滿是自得之色,身為景王的頭號幕僚,自有傲氣所在。
“正是文某。”文齋微微躬身雙手交叉行了一禮。
“既是文齋先生,那自當好生招待。”鐘雲肉眼可見的笑容舒展。
文齋見鐘雲如此禮待於他,心中不斷思量以何種方式效命鐘雲,才可獲取最大好處。
“你等聽著,文齋先生未招供完之前,莫讓他死了。”鐘雲看向教眾叮囑道。
“是!我等定不負教主所托!”教眾大聲應下。
此言一出,文齋則是傻了眼,不是要招降重用他嗎?聽意思還要對他用刑,勉強吊住性命就成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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