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猶豫不決的走出房,王忠於的父親看出荷花有心事。
於是問道:
“閨女啊?怎麼了,悶悶不樂的,有啥事解不開的啊!說出來不妨大家看看?”
“叔,我有啥心事啊!沒有啊!”荷花說。
“你不要騙叔了,你已經掛在臉上了,不妨說說看。”王忠於的父親說。
荷花沒辦法了,隻好把給王忠於送東西去的所見所聞和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想法倒可以,也可以試試,可家裡哪有東西呢?”王忠於的父親說。
於是荷花馬不停蹄的按自己的想法,按步就班地進行著,翻遍所有地方。
總算有了十斤來年做種的黃豆,又翻出十來斤辣椒,可油呢?隻有一斤多點,怎麼辦?
她想了想,隻好又去偷偷的找找,她把事情的原因說給母親後。
母親抱著她的頭說:
“你這是為啥啊?”
可慶幸的是這次隻有她母親在家,於是母親給了五斤菜籽油,二十斤黃豆,十斤辣椒,還給了一些鹵製藥材。
就這樣,經過自己不斷的努力,現在黃豆,辣椒,油也有了,於是清洗,加工了二十八斤豆腐乾,然後把這些五香豆腐乾用塑料膠袋分五塊,十塊的價格一包包裝封口。
再加工了五十斤油辣椒,然後一斤一瓶裝好,沒有瓶,她就去山下的醫院裡找了五十個葡萄糖輸液瓶。
就這樣,荷花趁學校還未放學,就到學校去,剛到校門口,還未停下來,有幾個人就圍了上來問東問西的。
本來她準備把這些東西依葫蘆畫瓢的放在韓老板的店裡,讓韓老板銷售,現在她也走不了,幾個人圍著非要賣她的東西。
她賣也不是,不賣也不是,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賣了。
一下子這些東西就脫手而空了之後,她又急匆匆的趕回大山。
第二天,天剛明,荷花一邊煮早餐,一邊盤算昨天的情況,除去成本有一百元的利潤。
現在在手裡的錢有兩百六十八塊,於是她下定決心要繼續乾下去,可現在家裡什麼都沒了。
她就下鄉到家戶去買,她每家每戶的去問,一部分人說不賣,一部人不理不睬,一部分人甚至還沒到門口就大聲吐口沫,有時還故意打雞罵俏的什麼破鞋,彆弄臟了我的衣服之類。
可還是好,總算有幾個人伸出援助之手,可以繼續努力下去。
荷花雖想大乾一場,可家裡的條件不具備大乾,隻能延續到時機成熟。
可是回頭一看,這所謂的大乾也不過是自己的夢幻。
於是又發出一聲歎息“哎”!
“閨女,怎麼?昨天的事不如意?”王忠於的父親從另外一間屋子裡走進來問道。
“叔,不是不如意,而是超出我的想象!”
“那又是怎麼惹你唉聲歎氣的呢?”王忠於的父親又問。
“叔,我正在努力想怎樣擴大點,不是你就進來了吧?”
“哦!你說說看?”
於是荷花把這兩次的情況切切實實的告訴個底朝天。
“這不是好事嗎?我還在擔心什麼呢?”王忠於的父親說。
“我沒擔心啊!我是在想我們具備條件吧?”
“確實!怕費力不討好呢?事情既然這樣,就可以放開手腳了。”王忠於的父親說。
“是啊!可家裡什麼東西都沒了。”
“沒有沒關係啊!是啊!說實話,我們這個家能有現在這樣已經不錯了,東西沒有等有了再做嗎!”王忠於的父親也歎息說。
“也隻有這樣了。”
“成本有些高啊!價格隻要他們能接受就行,我們離開城又遠,又不通公路,你這樣的來回也累啊?要不還是算了,等以後再說吧!”王忠於的父親說。
“好了,吃早餐,讓我想想。”
“這也是賺勞力錢,不過你太累了,太辛苦了。”
“這倒沒什麼,隻要可以做,隻是量少點,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量多了反正又做不出來,這些我都想了。”荷花說。
“那行,乾脆把忠剛和忠梅都讓他們不讀書了,回來幫助你,這不就多了兩個人吧?”王忠於的父親說。
“這不行哦!世上唯有讀書高,讀書才是頭等大事,我自己想辦法了,如不行,自己在有前途的情況再說吧?”荷花說。
“這樣你實在太累,你要維持一家人的生活,農活,還要找些活乾增加收入,這裡裡外外的來往,吃得消嗎?”王忠於的父親說。
“我知道,千萬不能讓他們停學就行,我自有安排。”荷花說。
“你有什麼安排,要不這樣,來年我們把大部分地都種上需要的黃豆,田裡都種油菜,小麥,就不種了,玉米也少種了,遠一點地就栽辣椒,既省力又省心些,油菜還來及,看看那些有餘下的油菜苗,馬上補上,明年一開春就以黃豆主,全部套種你看看可不可以?”王忠於的父親說。
“可以,我想也隻有這樣了,這樣一來,也好趁王忠於他們的假期適當幫助一下,在明年的五六月在學生開學就可以銷售了。”荷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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