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剛,王忠梅這下突然驚訝的看著荷花說:
“姐姐,對不起,是我們考慮不周,隻顧一時之快,根本沒有考慮事態之事,可我們真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要說了,你們不但一定要上學去,而且要拿出好的成績來,至於家裡有我,天不會塌下來的,塌下來了,有我給你們頂著,你們去了,好好學習吧!爭取考個比你們大哥還好的大學,我就心滿意足了。”荷花說。
“我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累成這樣啊?我們的心也都是肉長的啊?你沒必要為我們這樣付出太多?”王忠剛說。
三人你一言我一言他一言地爭執不休,大家爭論了大半天,弟妹實在說不過她,隻好敗下陣來,認了。
第二早上,倆兄妹也隻好踏上返回學校的路。
家還是原來的家,回歸了以往的平靜,家裡隻是少了王忠於的母親,短時間雖有些不習慣,也不因為少了王忠於的母親而停止運行,生活也照樣繁忙。
王忠於的父親由於妻子的過世,一時的悲痛而引起雙眼傷痛,視力也在是嚴重下降。
可這些,一直在學校的讀書的王忠於三兄妹一點也不知道。
王忠於的全家都在荷花的支配和努力的安排下,生活也越來越好了,荷花也完全承擔起主人了的角色,但這可累壞了荷花,雖說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們始終還沒有結婚。
累是累了點,但荷花想到王忠於家所有人對她都言聽計從,心裡也樂滋滋的。
時間一晃,就快到了一月了,馬上要還彆人的錢,話雖說到這份上,回頭還人家錢才是主要任務呢?這可怎麼辦?
不行,得想辦法做彆的事,爭取弄點現金才行,她心裡十分著急,可時間也來不及,怎麼才能解決燃眉之急呢?
於是荷花很早起床,帶上自己給韓老板加工的一點東西,上縣城了,現在沒有王忠於的母親,短時間裡,王忠於的父親是可以自立的,於是荷花就縣城裡逗留一下,看看停停,人來人往往,小商販們不斷吆喝。
她走過集市,穿過小巷,也想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事乾,如果能找到事乾,先找到事了,看看可以跟人家說說,看可不可以先提前支付一點,或者先找來把彆人的錢還上,在做一段時間籌點本錢。
再等到油菜,黃豆,辣椒收割了,又繼續弄加工。
荷花正在這樣想時,旁邊有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走過。
高個子一邊數錢一邊說:
“今天你抽了多少”。
矮個子說:
“我今天抽了九百”。
剛才那高個子說:
“我的媽啊!你不要命了,你不可這麼乾啊!這是要命的。”
她感到好奇!就上前打聽,才知他們是在賣血,錢又高又來得快。
高個子一邊眨了眨小小的鼠眼,又看了看她身材說:
“莫非你也想賣血,憑你這身板,能行嗎?”
“憑什麼我就不行,你們就行?不行,我還不想呢?”荷花說。
“你知不知道,賣血是體檢的,不健康的血是不要的。”矮個子說。
“哦!賣個血也有這些規矩?”荷花說。
“所以說我才勸你嗎?你不適合賣血吧?”
她還是問了問抽血的醫院地址,因為她很少長時間在城裡待,很多地方她都不知道。
然後看看兩人說:
“我看看不行麼?”
“行,又沒人攔著你。”
兩人邊說邊離開了。
荷花一邊走走看看,一邊心想我身體這麼好,我也可以抽個幾百應該沒事的,不會是他們騙我吧?
她走了大半天,天色也差不多了,也該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她耳邊老是聽見那兩人的話。
於是,經過一個夜晚的強烈鬥爭,所有涉及的都想了,無法能還上這個窟窿。
第二早上,荷花終於下了決心,毫不猶豫的朝醫院的方向走去,就這樣她走進醫院辦了手續和做了相關的檢查,抽了五百,得了兩百元。
這是荷花第一次抽血,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每次都會說,這次抽了,下次不抽了,可這樣的下次總是沒有儘頭。
在回家的路上,她想這沒多大問題嗎?但要籌足上次借人家錢還得繼續抽啊!
終於總算籌足了人家的錢,還了,可自己的身體卻垮了。
就這樣她每天都要去醫院抽一次血,回家又還得乾活,為不讓家人擔心,她還得裝著什麼事都可以乾,讓家人看不出來,這樣一來,她也好想有隱一樣,一但家裡沒錢,實在周轉不開,她就也賣血來解決。
長期的這樣抽血又要乾活,這就累垮了身體,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王忠於的父親和旁人也發現荷花這段時間來,身體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個為什麼?
問她,她總是找個理由就搪塞過去了。
久而久之,加之自家父母年歲也大,兩家老人的生活,勞動量都發生變化,自家的兩個哥哥也結婚有子了,也分家了,沒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所以荷花得時不時的還得去看看,幫助父母乾些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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