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楊師父叫過服務員來,一算賬,吃了八百元,荷花的心差一點沒跳出來,我的天啊!這麼貴,這不是搶人嗎?她心裡嘰嘰咕咕的。
楊師父卻輕描淡寫說:
“這不算多,還不知道嫂子吃好沒有,你不責怪我這樣稱呼嗎?雖然我年齡是大了一點,但各方麵我都差王忠於和嫂子,所以我自認弟弟了,是從思想上自認。”楊師父說。
祝總工先把荷花送回病房,然後他跟荷花說:
“我們三人一起住賓館,明天再來看看就回去了,你要保重身體,你身體好像不大對勁哦!剛才我看是否江鬆有些話到嘴邊都沒說出來,這裡麵不該會有事吧!你千萬不要把有些事情瞞著我們大家,有事有困難你就說出來,我們大家共同來存擔共同來解決。”
“沒有,有事我一定讓大家知道,一定通知大家”。荷花說。
荷花心裡一驚,怎麼可能,荷花心想,一直我都沒告訴過其他人,怎麼會呢?不可能,可能是其它的問題,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好了,先不管那麼多,見招拆招嗎?
也隻有這樣了,看看情況再說,荷花等祝總工把自己送回病房,王忠於的父親還在睡。
大家也不願打擾老人!
祝總工看看老人說:
“那我們走了,明天見”。
“好的,大家都累了一天,也該早點休息了,明天見。”荷花說。
第二天早上,醫生剛叫荷花到辦公室去,祝總工,楊師父和江鬆三人就到病房了,老人問他們三人為什麼這麼早,不多休息一下,問他們吃早餐沒有。
三人一同回答:
“吃了,你老人家吃了嗎?沒吃我們馬上給你弄來,想吃啥?”
“剛吃完,你們就來了,你們看看,碗都還在啊,荷花知道你們要來,她怕她在辦公室一時走不開,叫我不要睡著了等你們。”
“想得真周到。”祝總工和楊師父同時說。
祝總工問老人家這次怎麼回事?來醫院了。
老人說:
“那天一早,忠梅要到省城去上學,荷花送她一同去縣城坐班車,我知道豬食和牛草都沒有喂,我就想先弄一點草給牛,不想一腳踏虛了,就倒下坎了,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是第四天中午了。”
“人老了,加工眼鏡不是很方便,就不要乾了。”楊師傅說。
“我知道荷花太苦了,這姑娘太好了,什麼事都自己扛,我看著心裡都很疼,我就想幫幫她,做自己能做到的事。”老人說。
“你的心情荷花是能理解的,能所能及的事是可以乾,但千萬要小心啊?”祝總工說。
“千萬沒有想到忙沒幫上,反而增加太多的麻煩,反而增加太多的壓力,我還不知道這次要花多少錢,還不知道荷花去哪裡得的這麼多錢呢?”老人含淚說。
“這你就不要管那麼多了,她自己知道該怎麼處理。”楊師傅說。
這時江鬆也含淚說:
“叔,彆說了,這,這………”
祝總工立馬說:
“江鬆,你是不是知道這事?”
江鬆馬上知道說錯話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荷花姐在哪裡弄這些錢,住院是要先交住院費的,現在想來,可能是向你們兩位大哥借的嗎?”
江鬆之所以這麼說,一是想轉移話題,二是想堵著二人的嘴。
“她沒有向我借過錢啊!”楊師父說。
“她向我借錢是大家知道的,也是我親自送過來的,這事叔也知道啊!這次荷花姐沒有提過,我之所以來這裡,是我來看看荷花和老人,才知道這事的。”
江鬆也知道事情也瞞不過了,馬腳已經露出來了,但她希望問題不要出在他這兒,不然他也不好給荷花姐解釋的。
可是這事早晚大家都會知道的啊!
這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可我又怎麼辦?
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江鬆一在壓抑自己。
江鬆真想大哭一場,可自己必定還是一個男人,算了,等等再說,事情終有明白的那天,好心也好,壞心也罷,就讓人們自己說去吧!
江鬆正想到這些,荷花從辦公室回來了,一進病房,似乎好像有點火藥味。
她笑了笑:
“都怎麼了,一個個都板著臉,是我得罪大家了,我確實有事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對不起,給你們大家道歉了。”
楊師父說:
“不是的,我們是想知道你最近給王叔叔治病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哦!這事哦!就為這事?還可用這種方式嗎?至於嗎?我想就沒必要吧!我是給我的同學借的了一些,王忠於又寄回來一些,就為這事,就沒必要這樣啊?”荷花說。
祝總工和楊師父看了看荷花,沒說什麼,他們知道王忠於和荷花的為人,也許真是自己多想了,因此也沒說什麼。
唯一隻有江鬆嘴巴正準備說又咽回去了,眼睛裡含著淚水,祝總工一向是搞施工的,工作的性質使他養成心細特點,他看了看江鬆的言談舉止,再次確定裡麵有問題,隻是也不想在這裡說明白而也,得慢慢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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