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雖然話說得好像跟沒事一樣,其實自己心裡也沒有底,究竟怎麼回事呢?
自己也說不清楚,幸好還在醫院,如果在家裡,又要勞頓一時了,慶幸昨天沒聽王忠梅的出院,不然今天怎麼辦呢?
她們走進病房,幾個醫生也趕到一看說:
“快,快點過來幫忙,送到急診室去。”
在前來看望老人的眾人的幫忙下,把老人送往急救室,在醫生的一陣忙碌下,病人有所好轉,也脫離了危險,醫生也掛上吊水,立馬讓荷花她們快點去再次做全身檢查。
先去做胸片,頭顱片,再做ct,b超,最後做肺磁共振,然後把病人運回重症監護室繼續觀察,荷花,王忠梅和江鬆都在外麵等結果。
大約三個半小時左右後,結果出來了,王忠於的父親頭顱有一個五大的血瘤,還伴有腦梗死,心跳不定時加快,懷疑帶有心血管堵塞,這一連串的問題都把荷花弄得頭昏腦脹,這可怎麼辦?
是否給王忠於兩兄弟聯係一下,征取他兩兄弟的意見。
還是自作主張救人,荷花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不告訴他們兄倆,也給王忠梅說,在短時間不給她哥哥說這事。
結果雖出來了,治療嗎?可錢又從哪裡來呢?
哪兒得那麼多錢啊?
荷花也讓醫生預算過,治療眼睛,切除腦血瘤,心血管處理最少花六十多萬。
當時就把荷花嚇得差不多暈了過去,是因為在醫院,人多,荷花才沒至於暈過去。
雖荷花做了一些安排的,讓祝總工們籌點錢,可這時間也太短了吧!
六十多萬對於王忠於家簡直就是天文數中的天文數。
可已經在醫院了,不可能就這樣就回去吧!怎麼都得治療啊!
荷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祝總工和韓老板三人給的錢付上再說。
可是其餘都!“八字還沒一撇”,更不知道祝總工,楊師傅和韓老板這幾天籌得怎麼樣?進展如何?
身上隻有昨天祝總工們給的幾千塊,幸好祝總工也沒有帶走。
等下自己又去賣點血,一起去交吧!她心裡這麼想。
於是荷花跟江鬆說:
“你既然已經來了,你就幫忙給我照顧一下,不知道祝總工和楊師父那裡籌備的情況怎麼樣,我過去看看。”
荷花然後走出醫院直接到先前賣血的醫院,在再次賣血。
幸虧上次那醫生不在,如果在有可能是抽不成的,因為她們彼此是有約定的。
荷花慢慢往縣醫院走去。
當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看見這裡人來人往的,突發奇想:我何不那位姑娘一樣呢?於是她拿出那張紙鋪在地上,四角找了四顆小碎石壓著,然後學那天那個姑娘跪在地上,做起了乞討的這事。
當人們從她前麵走過時,也有看看那張紙的,同情丟下一兩塊錢,或者五塊十塊,不同情也有隻是看看而已。
更有惡意,他們或她們不但不扔上一兩塊錢,可更多的卻是指指點點了,說上許許多多的難聽的話不時地傳進荷花的耳朵裡:
“年紀輕輕的,儘做這種騙人的事,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看上去都這麼漂亮,可就是好吃懶做,好看不好吃。”
“外貌還挺不錯的,心卻不怎麼樣?”
荷花也不管那麼多,早在要這樣做時,她就想好。
心想:
“他們說他們的,我做我的。”
有些人卻看也不看就從麵前消失了,什麼也沒留下……
就這樣荷花跪到下午兩點鐘左右了,突然麵來了一個十分高大的中年男子,把荷花麵前的紙看了一遍又一遍的,也不走也不扔錢,很長時間。
有時還蹲下來把荷花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荷花很好奇,也很生氣,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氣也生不起來。
於是荷花想快要下班,乾脆先把錢交了吧?怕影響動手術的時間。
然後荷花開始伸手去收這張紙,這時這個人壓著說:
“你紙上說的王忠於是不是大山的王忠於?”
“是,你有什麼事?”
“大山有沒有第二個王忠於?”
“沒有,王姓都隻有他家。”
“既然是他父親,他人呢?怎麼沒見他來,你又是她什麼人?”這人問道。
“他還在讀書,他父親病了他還不知道呢?我是他未婚妻,紙上除了我自稱王家的妹妹外,其它都是真的,怎麼了?還有事嗎?沒有,我就回醫院了,醫院還在等著我呢?”荷花說。
這時,人來人往的人都圍上來了,把他們圍得水泄不通。
“我是陳昌輝,前麵給你們彙了五百塊錢就是我,我沒留名,隻用了一個拚接的圖案,現在有事回來路過這裡,碰撞上你。”這人說。
“你就是那個寄錢人,終於知道了,我心裡的這塊石頭也算落下了,那你現在做什麼?又在哪裡呢?”荷花說。
“我還是做老本行,現在在廣州開了一家裝潢公司和一家家具廠,王忠於也該畢業了嗎?”陳昌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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