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麵拿出了一瓶散發著甜蜜氣息的蜂蜜,小心翼翼地將其取出。
接著,她熟練地舀起兩勺蜂蜜,輕輕地放入一杯開水中,然後輕輕攪拌均勻。
隨著勺子的攪動,蜂蜜逐漸融入水中,散發出誘人的香甜味道。
完成攪拌後,她又用她那紅潤的櫻桃小嘴輕緩地吹著開水,仿佛要讓每一絲熱氣都消散開來。
她專注地注視著水麵,不時地伸出手指試探水溫,確保溫度適宜。
當她感覺水不再燙手時,才滿意地點點頭。
接下來,她將目光轉向了躺在病床上的荷花,眼中滿是關切和溫柔。
她小心地端起杯子,將它湊到荷花的唇邊,然後一勺一勺地將蜂蜜水慢慢地送入荷花的口中。
她的動作十分細致,生怕有一滴水濺出來。
在喂食的過程中,她始終保持著耐心和細心,不斷地吹拂著荷花的嘴唇,幫助她更好地咽下蜂蜜水。
她的眼神充滿了關愛,仿佛整個世界隻有荷花一個人存在。
就這樣,她一勺一勺地將整杯蜂蜜水全部喂給了荷花,直到最後一滴糖水被送入荷花的口中。
然後,她輕輕地放下了杯子,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後用她的花手帕給荷花擦了攃嘴說:
“你給我聽好了,糖水你也喝了,我們也該談談我們的正事了,你喝了我的糖開水,你就不要裝了,你得馬上給我好端端的站起來,而且要還我一個健健康康的荷花,對嗎?”
這時江鬆見荷花的嘴唇動了一下。
可這人卻不管那麼多繼續說:
“對於我來說,你裝得再好也沒用,我一向就不買這個賬,你是知道我的,你認為我就會原諒你是嗎?在我這裡從來沒有”原諒“二字?”
“誰又需要你原諒了,你也看看我是誰?”荷花說。
“喝我的蜂蜜水是有代價的,是不能白喝的,我交代的事你得給我儘快安排哦!不然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挖起來給我完全好。“此人還在嘮叨。
江鬆的心裡感到如此之涼,本來安道理荷花醒過來了,江鬆該高興才是,可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心裡越來越感到這姑娘很討厭,哪有這樣的人,太絕情了吧!還是什麼好朋友?有這樣對待病人的嗎?
完全不顧全彆人的感受,完全不是來看病人,而且是來火上加油的,是把病人往火坑裡推的,就是沒病也要被她氣出病來。
你的東西又不是病人要的,是你自己給的,而且病人一點不知道,這人完全是一個瘋子,正準備離開病房,懶得聽她說瘋話。
隻聽到荷花說:
“是啊!你說得也對,接人的手軟,吃人的口軟,誰又叫我吃了人的東西呢?”荷花說。
“你知道就好,我的東西是不能白吃的。”來人說。
“居然敢吃她的東西,就不怕她來敲竹杠啊!就不怕他秋後算總賬?誰的膽子有這麼大?你說誰又有這麼不要臉的麼?自己給彆人的東西,還要敲人家的竹杠?你一道道說說誰比誰賴?”荷花說。
“好啊!敢變著法子罵我是嗎?”
“我現在沒辦法了,東西雖是你自己喂我的,但確實我也吃了,罵了也收回不了,怎麼辦?”荷花一副無奈的樣子。
“你醒就好,就好好的給我快些養足精神,我們得往前走啊?”
“你剛才不是我裝吧?怎麼了,現在不說了,我演技也的確有點差勁,居然一隻三腳貓都可以識破了,那還能去騙其他人嗎?你說我這戲還可以演下去嗎?你說我還可以在江湖上混嗎?還可以再騙人家的蜂蜜水喝吧?”荷花說。
“你還在變著罵人,是不是罵人罵成癮了?”來人說。
“沒有,沒有,是的,我喝了你的糖水,理應要付代價,這不是給你準備的價格嗎?我這價格低得我都不想乾哦!我可要賴賬的。”荷花繼續說。
江鬆這一下“樸”一口大笑起來,笑得如同小孩般那麼天真,那麼燦爛。
“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來人說。
本來也走到門邊準備開門出去的又退了回來了,心中的那股惡氣也隨之消失了。
見荷花這個樣子居然說出這樣的一大堆笑死人的話來,我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江鬆瞟了瞟荷花,又瞟了一眼床邊的這個姑娘,雖說話旁人聽起來有點不是滋味。
但是這兩個女孩並不在意這些,她們像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雖然說話有些尖銳和刻薄,但實際上卻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互相關愛著對方。
這種表達方式可能對於一般人來說難以理解,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能體現出她們之間深厚的感情。
這樣的交流方式並非人人都能接受,唯有當兩顆心真正融合在一起時,才會有如此獨特而又真摯的情感表達。
不是麼?她們就是一對親密無間、熱戀的情侶,相互有爭吵,爭吵中含有愛,彼此都是把愛注入心坎,把內心填得滿滿的,完全不留一點縫隙,她們之間的交流也隻有她們自己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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