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飯吃好了,休息了一會兒,茶也喝了,由於人多,積極性也高,乾活又特彆努力,都爭先恐後的搶著乾。
因此也就提前把廠房前場地平好了,眾人又重新修整了一番,生怕那一點沒做到位。
都重新看了又看,檢查了又檢查,眾人都覺得十分滿意了正準備收工。
人群中有人說:
“清理公路的人恐怕太少不行哦?我們何不如過去幫忙整理一下,一道收工。”
“這也可以!還有一些地方的堡坎能恢複就立馬恢複,那些難度大的短時間又恢複不了,就暫且不用,看能不能想法辦法可以臨時通車。”荷花說。
“好的!應該沒多少地方,現在一般的車子差不多可以能開到李忠叔家的前麵。”大家說。
荷花看著大家,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如果大家長期的都擁有這樣的積極性,有這樣團結,那該是大山的一件幸事,又該有多好啊!
當人們開始在有說有笑中收拾自帶的工具又沿著彎彎曲曲的走去,幫忙整理公路去了。
荷花讓大家先去江鬆那裡登個記,今天不能讓大家白乾,多少要付點工資的,眾人也去江鬆那邊登記了。
現在會計出納又沒有,荷花身體還尚未康複,有很多事情都由江鬆暫代辦。
因為目前隻有,他年輕,有文化,精力又充沛,又沒結婚成家,煩事多,加之他對工作也挺熱忱。
荷花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廠房。
圍牆也刷白了,廠房的外牆也刷了,一遍嶄新的樣子,就等開工典禮後祝總工,楊師父們的人員進場改修了。
萬事俱備,就欠東風了。
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是個好的開始,大家以後都有這股勁的話,沒搞不好的事的。
荷花心裡也顯得樂滋滋的,隻是不知道這股勁是短暫的,還是能長期持續下去?
當人們登記完後,她叫住鄭海東等等,然後和大家揮手告彆,現在一切都在有條不紊中進行著。
等眾人都走完了,荷花和鄭海東,黃麗娟一起的返回家,然後從王忠於家裡拿出了兩瓶蜂蜜說:
“走,上你家去。”
兩人一起準備往鄭海東家去,這時黃麗娟也走上前來說:
“怎麼了,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還說什麼同學朋友的。”
“喲喲,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你要去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麵的蛔蟲?要去就去,不要廢話連篇,你不覺你有些無聊吧!”荷花說。
“喲喲,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嚴肅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嗎?你身體還沒康複,我就大度點吧!就暫時讓著你點,不跟你計較,走吧!”黃麗娟說。
“哎喲,還裝起好人來了,哪有你這樣的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咯!”荷花說。
然後三人一起翻了一個小山堡,一下看見一間土牆茅草房,門外的小泥巴曬壩上堆滿了廢品。
小壩的一邊上有一間爛得不無法形容的豬圈帶茅廁,什麼茅廁,實際就是用膠紙遮住了一下。
另一邊也是幾乎要倒塌的圈類,在圈的前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用六根大木頭頂著,不是這幾條木頭,恐怕早以倒塌了,木頭也開始大量腐爛,還生長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菌,整個什麼都沒有,幾乎就是一個骨架。
正前方的房門也是幾塊爛木板釘成,三人還未到小壩就聽見老人連續不斷的咳嗽聲。
從咳嗽的聲音就知道老人的難受和痛苦,一邊有氣無力,力儘斯聲的大叫:
“東兒,東兒,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還不回來,給我倒杯水來啊?”
“奶奶,我回來了,馬上給你倒來,奶奶,我剛才去鍋廠房去幫忙了,我前兩天不是跟你說,荷花姐們要恢複那鍋廠,今天要整理一下,明天要開開工典禮。所以我也得去幫忙一下,奶奶,有人來看你來了。”鄭海東說。
在屋裡一個極其微小的角落,隻可能容下兩個人的地方有一個專門煮飯燒水用的牛角形灶台,在灶台前麵燒火的空地方放著三隻腳的一個鐵圓圈,鐵圓圈上放了一口破爛的小鐵鍋。
鄭海東從一個陶瓷缸裡舀了一瓢水放在一個小鐵鍋裡,然後把小鐵鍋在三隻腳的圓形鐵圈上轉來轉去,看看是否漏水,如果不漏,才開始燒水了。
鐵鍋上麵部分也爛得一圈都是大小不一的小孔,也隻有鍋底還可以用用,鄭海東用一把去掉一半邊的木水瓢舀了點水放進那隻有一半邊鍋裡,然後鄭海東找了一把乾草,擦了一根火柴點燃乾草燒升起火來。
水在熊熊燃燒的火苗下不一會就開了,鄭海東用小木勺舀了幾勺在碗裡,放在灶上涼著。
在離灶台不一米寬的地方有一張十分簡陋的老式木床,上麵有一張十分微薄的,打了數不清補丁的被子,看起來也十分陳舊。
那被子上的縫線處,全是白色的虱卵,大小虱子在被子上亂竄。
荷花拖了一條不像樣的板凳找一些乾淨點的紙擦了擦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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