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似乎沒料到自己會被抓,也沒有什麼能自絕的藥物,本是嬌婉的容顏,卻儘顯毒辣陰險之色。
秦禹崢揮劍,一陣刀刃嗡鳴聲響,長劍停留在那女人的脖領邊,利刃割破血肉,落下一道血絲。
“你的答案,本座已經知道了。”
秦禹崢眸光冰冷,手腕微動。
袁衣真三人神色凝重。
荊默站到秦禹崢的後麵,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主上的神色,試圖弄懂什麼。
那女人抬起芙蓉般的眼眸,眼睛裡是深刻骨子的仇恨。
秦禹崢隻覺可笑,硬氣用在此處,一點用處都沒有。
“啊啊啊——”
劍光流轉,在月色下,有些亮眼。
那女人手筋腳筋直接被廢,刹那間地上一片殷紅的血跡。
秦禹崢反手把劍放回劍鞘裡麵,懶得再看一眼。
“把她帶上,盒子裡的東西,找個地方點火燒了。”
秦禹崢說完,率先進入更深的穀內,一行人來的急,這穀中人始料未及,根本沒時間把東西藏起來。
剛剛來的那兩批殺手應當是穀中的精銳力量了,想必現下穀內留的人不多。
袁衣真安排兩個影衛留守這裡看著這個無名女人,示意影衛生火,連帶著木盒子,一起燒掉了。
忙活完,帶著剩餘的影衛跟隨主上一起進到穀中深處。
越往裡,樹林裡的樹木不畏寒冬氣候,長勢異常的繁茂,皎皎月色幾乎都被參天大樹遮擋住了,虞鶴招呼影衛砍了幾顆小樹,用火石點燃,做成火把,人手拿著一個照明。
荊默也要來一個,舉到主上旁邊,為其照明辨路。
越往裡進,林子越茂密,遮掩的是一點月光都照不進來了。
秦禹崢鼻尖微動,聞到一股熟悉的攝人的媚香。
“荊默,放緩呼吸。”
荊默聞言,點點頭,呼吸節奏放慢。
袁衣真聽到了主上的低語,安排影衛屏息慢行。
虞鶴心疑,這穀內究竟有什麼東西?
祁風回憶和齊笙辰的對話,猜了個大概,找了張麵巾給自己的臉圍上。
一行人大概又走了一裡路,香味愈加濃鬱,而麵前突然豁然開朗,仔細看去,發現竟是種植了一大片的斷魂草。
斷魂草通體發著淡淡的熒光,很淺,但是大片大片的斷魂草聚在一起,就像是一個大型的白燈籠,直接把這一塊地給照亮了。
秦禹崢看了一眼沒管,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耳邊傳來細微的風吹草動。
很快,劍戟破空刺來。
秦禹崢拉著荊默飛身後退,那黑衣人竟從頭頂上直直墜落下來。
袁衣真拔劍翻身上前,與那黑衣人打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