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霄眼眸一凜,怒視著。
“閣主,我明景此生必將追殺水月教徒到死,沈辭,他也必須死!”
沈辭聞言,垂著眼眸,身體抖了抖。
“沈辭的命是我的,你敢動,我定會殺你。”上官霄語氣危險。
明景哈哈大笑起來,看上官霄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上官傅有你這樣的兒子,他死不瞑目。”
似是戳到了上官霄的痛處,逼得人眼眸發紅。
“你給我閉嘴!”
明景狠瞪了上官霄一眼,捂著流血的肩膀,從上官霄身旁走過。
“明景今日退出暗閣,請閣主好自為之。”
上官霄沒動,神情晦澀難言。
明景沒有回頭,出了屋子,身影很快消失。
沈辭站在一旁,聽了全程,但他什麼都做不了,下意識的低喊。
“阿霄……”
上官霄聞聲抬起血紅眸子,嚇的沈辭後退一步。
“告訴我,你沒有泄露地形圖,我父親的死和你無關,是不是?!”上官霄神情掙紮,發瘋似的怒道。
“我……”沈辭瞳孔劇顫。
“沈辭,說謊騙騙我也行……求你了……”上官霄挺直的肩膀,彎了下來,像是一瞬間被人抽空了力氣,眸色痛苦,表情幾近哀求。
沈辭內心同樣的掙紮難言,問道。
“我說了,你會信嗎?”
上官霄神情凝滯一瞬,望著沈辭平靜詢問的麵色。
沈辭將上官霄的表情儘收眼底,苦笑道。
“如果我說,五年來,我沒有給水月教傳遞任何關雁樓的消息,我也沒有繪那幅地形圖,更不沒有引水月教的人奇襲關雁樓。”
“這些你信嗎?”沈辭注視著上官霄的眼眸道。
上官霄腦中回想樓破那日的情形,反問道。
“那為何容璘說地形圖是你給的?為何五年來,你沒有告訴我,你是水月教的刺客,仍舊跟那些人有聯絡?為何我折磨你的時候,你不反抗?你明明知道我……”
沈辭笑容勉強,唇色有些白。
“閣主,你心裡清楚,五年來,我不可能不傳遞消息,地形圖的繪製,我不可能沒有一份功,你知道這些答案,為什麼不信?我就是你的仇人,即便不是我親手殺的你父親,但我脫不開關係,你恨我,理所應當,卻還要拚命為我找借口解釋,上官霄,你何其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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