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衣真沒理解虞鶴的意思。
虞鶴是想告訴自己,昨天不過是順手救自己嗎?
如果換成彆人,他也會拚命救?
不知為什麼,明明他不喜歡虞鶴,心中卻奇怪的酸脹的難受。
“嗯,以後彆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虞鶴眸光暗淡一瞬,笑著回答。
“知道了,袁哥。”
虞鶴醒來,理智回籠,才想到。
救袁衣真是他自己的想法,他不該拿救命之恩去換取對方的注意,這樣索要來的東西,也沒有意思。
他若是誤以為袁衣真看上自己,結果人家隻是想報恩而已,還不如什麼都沒有,省的自己多想。
反正獨自仰望他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與其得到虛假的愛意,不如像以前一樣,留在對方身邊陪著,萬一哪天,袁衣真需要了,他還可以湊上去,充個數也行啊。
虞鶴眼眸有些紅,吸了吸鼻子。
“那袁哥,你出去吧,我就先休息了。”
房間的主人已經下了逐客令,袁衣真儘管不想出去,但也想不出理由繼續留著。
虞鶴下榻,身上隻穿了一件中衣,還好屋子裡燒的炭火足。
隻是這臉色依舊蒼白虛弱。
袁衣真最後看了幾眼,才轉身出門。
虞鶴目送袁衣真離去,眸子裡的不舍快要擰成實質。
等人走了,虞鶴低低的咳了好幾下,回身躺到榻上,再準備睡會。
看來追求袁衣真的路途還很遙遠。
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雖然沒有抓到背後的人,但是也得到了不少的情報,至少知道這些陰謀背後,確有朝廷的人參與。
足可見,當初瓊華宮的遭武林正道圍剿,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某些人長久的布局。
秦禹崢帶著荊默在街市上逛著,沉浸在百姓們熱鬨叫賣的氛圍裡。
亭茶鎮一直都很熱鬨,這一點不得不佩服齊笙辰的膽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且失去雙腿的人,能為一鎮百姓撐起一片天。
荊默與秦禹崢拉著手,像一對真正的愛侶一樣,並排行走,臉頰不受控製的發紅。
“主上……”
秦禹崢回眸,疑惑的問。
“怎麼了?”
荊默頂著一張紅臉,被大手包住的小手,搖了搖。
“您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秦禹崢來了興趣,嘴角揚起笑意,他當然明白荊默的意思,但他就是故作聽不懂。
“哦?誤會什麼?”
荊默臉色紅的更厲害,垂著眸子害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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