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秦禹崢抱著被弄的站不起來的荊默洗完澡,就上床睡下了。
夜裡,祁風和虞鶴,袁衣真領著一隊影衛值守前半夜。
寒冷刺骨,獨自坐房頂上,精銳的眼眸環察整個驛站的祁風,在冷風的吹襲下,凍的瑟瑟發抖。
也還好,有內力護體,不像虞鶴身上的傷沒有好全,袁哥不讓虞鶴來蹲守房頂,不是不能理解,對不對?
祁風抱劍蹲坐在瓦片上,想著,反正以後會讓虞鶴還回來的。
所幸前半夜無事發生,魔九,慕南前來換班,祁風動作迅速的從房頂處躍下來。
“祁哥。”魔九扔給祁風一壇燒酒,示意他喝點暖暖身體。
祁風心中感動,伸手接過去。
慕南抱劍翻身飛上房頂。
虞鶴守在主上的房門口,儘管理智告訴他,要屏住耳力,奈何他實在是好奇,便悄悄的聽了一會兒主上的牆角,最後被主上一道破空打來的內力給嚇跑了。
據不多的情報可知,荊默和自家主上談情說愛,荊默根本就是被欺負的沒有還手之力。
那麼羞恥的稱呼,人家都那麼拒絕了,還非逼著荊默叫,都急哭了,跟看不到似的?
不喊還要耍流氓,荊默那小身板哪裡是能鬥得過威武高大,四肢發達的主上呢?
很明顯欺負人嘛?
虞鶴損完自家主上,順帶誇自己一波。
不像他,向來是尊重愛人的意見的,能讓都讓了,奈何袁哥心如鐵,就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生活不易,鶴鶴歎氣。
虞鶴眸光拉長,望向對麵房間,房間背麵小樓台上袁衣真的位置。
大概是真的沒有緣分吧?
是自己肖想的太多。
今夜夜色還不錯,零星能見到幾個衝破濃雲遮蓋的星星。
到了換班的時間,虞鶴直了直站麻的背脊,看向來人。
魔九也扔給虞鶴一壇燒酒。
“謝了。”虞鶴衝魔九笑笑。
正準備換班走人時,耳邊傳來打鬥的聲音,虞鶴心神一凜,魔九也注意到了。
“你守在這裡。”
說完,虞鶴邊跑向了聲源處。
袁衣真領著一隊影衛在驛站的後麵打了起來。
對麵是一群黑衣蒙麵人,一共十九個人,全部用刀,刀法狠辣,是一種隻管攻,不講守的殺人套路。
“都在這裡了?”虞鶴手腕微轉,劍意凜然,匆忙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