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默被踏嶽拎出山洞,隨手扔到了地上。
“這是劍譜,今天天色已晚,明日開始練。”
踏嶽從衣袖裡掏出一本藍皮書,扔到荊默麵前。
荊默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對此沒有任何反應。
踏嶽頗有耐心。
“你叫荊默?”
荊默垂著腦袋,看不清神情,聞聲沒有任何動作。
“荊默,你想裡麵的人死嗎?”
踏嶽頭發隱隱泛紅,蹲下身,說道。
荊默聞聲,猝然抬眸,眼眶裡滿是紅血絲。
踏嶽笑笑,隻要找到一個人的弱點,接下來的事就好做了。
“你聽話,吾就不動他,不聽話,吾現在就可以殺了他。”
荊默怒視著踏嶽,眼眶裡的淚水,無聲的滴落,伸手扯住了踏嶽的一片衣角。
“我練,現在就可以練。”
踏嶽站起身,負手站立。
“倒也不必那麼著急,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卯時,在踏嶽山頂,準時來。”
踏嶽走開了,衣角被扯回去,荊默不放手,被帶倒在地。
“年輕人,何必困於情愛,不如與吾共同遨遊武學至尊的廣闊天地。”
荊默趴在地上,見踏嶽走了,就要跑回那個地洞裡麵。
結果,踏嶽剛走,洞口轟隆隆作響,被石板封上了。
荊默兩手扒拉地麵上有縫隙的石板,試圖將石板拉開,指甲崩裂流血,卻還是不放棄。
天色漸晚,夕陽沉入地麵,黑夜籠罩大地。
荊默滿臉淚痕,趴在地上,滾了一身的泥灰,嘴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又像是在哭喊。
地洞裡麵的人,早已沉入了寒潭裡麵,水麵沒過脖頸,秦禹崢冷的眉角結了寒霜,咬牙忍著。
秦禹崢經脈受損嚴重,或許可以借用這寒潭水修複一定的傷勢,他想,他必須重新修煉。
小影衛傻的很,他不在旁邊看著,就容易被人欺負,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
“荊默,等我。”
水裡麵,秦禹崢的手臂繃起筋脈繃起,骨骼經脈好像被什麼東西細密的刺著,疼的人意識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