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袁衣真等人,帶著秦禹崢逃離踏嶽山之後。
由於不明白主上不知為何陷入昏迷,為了方便治療,就帶著主上暫時住在雍州某偏遠小鎮養傷。
翌日,袁衣真沒有停歇的趕去踏嶽山去救荊默,但是踏嶽山外陣法已重新布置,袁衣真等人闖不上去,心焦也無法。
這邊骨羽長老給秦禹崢把脈,發現主上的內息極為紊亂,經脈裡的不多的強悍內力亂竄,導致經脈受損嚴重。
主上武功已廢,經脈極度脆弱,本需要時間修養,強行修煉,隻會適得其反。
再加上身體裡殘留著亂七八糟的藥物,無法排出體外,影響人的筋脈骨骼。
所以主上不僅不修養身體,反而吃藥修煉,這是要弄死自己嗎?
骨羽長老唉聲歎氣。
秦禹崢躺在木榻上,臉色蒼白,眉心擰著。
“荊默……荊默……”
骨羽長老聽著主上嘴裡喊的話頭更疼了。
這般不顧身體,修煉武功,是為了荊默吧?
可是有用嗎?還不是纏綿病榻?
秦禹崢一連昏迷三個月,骨羽長老忙前忙後,終於將秦禹崢身體裡紊亂的內息平複下來,人才得以清醒。
醒來後的秦禹崢睜開眼第一句話。
“荊默呢?”
一旁的正在核對藥方的骨羽,捋捋胡子,不想回答。
陌塵長老得知主上醒了,跑過來聽到這話,人沒找回來,實在是不知怎麼回答。
秦禹崢瞳眸發空,大腦逐漸清晰,撐著身體坐起來。
“去找荊默。”
骨羽長老聽的直歎氣,強硬的把人壓下。
“主上,影衛首領已經帶人去想辦法救荊影衛了,您去不僅幫不了忙,到時您又暈倒了,我們是救您還是去救荊默?”
秦禹崢聞言,遲疑了,骨羽說的不錯,現在的他,內力連一個普通影衛都不如,何談去救荊默?
秦禹崢蒼白虛弱的臉上,露出慘然的笑意。
“是我不自量力了。”
骨羽也意識到自己話說嚴重了,歎了口氣,道了歉,轉身走開,繼續看藥方了。
陌塵上前一步,拱手稟道。
“袁首領發來書信說,荊影衛無事,隻是沒法下山,前幾日找到機會,跟袁首領詢問您的傷勢如何呢?”
秦禹崢聽到有關於荊默的,立馬抬眸看去,眼中聚起亮光,不再一片灰暗。
“荊默他過得好嗎?”
陌塵想了想,回道。
“應當是都好的。”
秦禹心臟酸疼,滿漲的思念堆積在胸腔裡,憋悶的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