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秦禹崢像隻八爪魚,兩手兩腿,將荊默鉗製起來,壓的動彈不得。
荊默平躺著,臉燒成了紅色,奈何接受能力逐漸增強,他已經不掙紮了,側躺著,對著主上俊美的容顏,睡熟了。
荊默閉上了眼睛,秦禹崢卻睜開了,在一片漆黑中伸手撫在荊默臉上,沒有知道他在想什麼,除了他自己。
或許前世是一場以悲劇結束的噩夢,但是現在所有的故事都可以重新書寫,那過去已然不再值得銘記,是他的就是他的。
秦禹崢不想給荊默選擇的餘地。
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這麼想,心中的貪婪逐步放大,躁鬱不止的心卻寧靜下來,秦禹崢輕吻荊默的眉心,閉眼睡去。
後半夜,秦禹崢沒有絲毫放開荊默的架勢。
荊默得去值夜了,畢竟之前隻有自己和主上,若主上不允,他也要求不了。
但是現在其他影衛在,荊默明麵上,影衛的職責還是需要履行的。
這裡是荊默的房間,祁風已經在外麵守著了,出於某些考慮,他沒有敲門,這個選擇是聰明人的選擇。
荊默一點點將主上的胳膊腿,從自己身上弄下去,塞進被子裡。
秦禹崢早就醒了,明白荊默的顧慮,沒有阻攔,隻是在荊默擺弄自己胳膊腿時,施加了一些壓力,被弄進被子裡,又伸出手,再被放進去,再伸出來。
荊默不傻,哪能不知道主上已經醒了,隻好小聲求饒。
“主上,您好好睡覺,明天不是還得趕路嗎?”
秦禹崢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聽話的不動胳膊了。
荊默鬆了一口氣,從裡麵伸腿下去,可這時候秦禹崢又突然發難,翻了個身,還好荊默反應快,直接躲了過去,跳到了床下麵,差一點被人抵住屁股,像之前那般動彈不得了。
荊默大眼睛在一片漆黑中緊盯著床上的鼓包,氣呼呼的套上衣服,拎著劍,開門走了。
荊默這邊剛走,秦禹崢那邊就睜開了眼,在微小的亮月光下,似乎能看到,眸中的點點笑意。
秦禹崢伸手摸進枕頭下麵,荊默走之前,好像從身上取下來什麼東西。
一摸,熟悉的形狀,勾起甜蜜的回憶。
長命鎖。
被一塊布包著,保護的妥善,上麵的紋路和原來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劃痕。
記得親熱的時候,荊默身上並沒有帶著這個鎖,沒想到荊默是將它貼身帶在身上了。
秦禹崢不開心,造出來就是要戴著的,為何不戴呢?
不喜歡?不可能。
荊默又不聽話了,該罰。
這邊剛出門的荊默打了個噴嚏,祁風聞聲瞥了荊默一眼,出於關心,問道。
“受涼了?”
荊默搖頭,解釋。
“沒有,應當是降溫的緣故。”
祁風哦了一聲,眼神看向荊默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