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成親這個話題,虞鶴一直保持著逃避的態度。
那晚之後,虞鶴也忙了起來,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袁衣真問虞鶴去做什麼了,虞鶴回道。
“我是影衛,當然是去執行任務。”
袁衣真沒多想,隨虞鶴去了。
夜晚的時候,他們依舊和諧,袁衣真想做什麼,虞鶴從不會不答應,隻是第二日,袁衣真又找不到人了。
昨晚累成那個樣子,大白天的什麼任務那麼忙,不是說結束了嗎?
袁衣真眸色發深。
看的一旁的正揮劍的新影衛麵露恐懼,他們又惹袁首領生氣了?
這下,袁衣真不想意識到,也感覺出來了,虞鶴是在躲著他,為什麼?
難道就因為他說了成親?
虞鶴那麼喜歡自己?為什麼提到這個,他反而不願意?
袁衣真百思不得其解,正想等晚上虞鶴回來,抓著人好好問一下,但令人沒想到的是,虞鶴晚上也不回來了,袁衣真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袁衣真一個人孤枕難眠,忍了幾個晚上,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去找了主上。
彼時秦禹崢正與荊默在一起,霸道的將人抱在懷裡,將人逗的麵紅耳赤。
這邊,袁衣真目不斜視,單膝跪地。
“主上,屬下有事找您。”
在聽到有人踏進這扶搖殿的時候,荊默就骨碌碌跑下來,躲一邊去了。
秦禹崢臉色冷下來,說道。
“何事?”
袁衣真頓了一下,說道。
“屬下無矩,願接受懲罰,隻想問您,您派虞鶴下山執行任務了嗎?”
秦禹崢神情不變,心知肚明但不說,淡淡道。
“是,他自請接了個調查任務,下山去了,怎麼?”
袁衣真聞言,愣了一下,回道。
“謝主上恩典。”
秦禹崢看袁衣真這個樣子,想著這倆人的癡纏,還是沒忍住,說了句。
“袁衣真,有時候,你很聰明,做事穩妥,能當大任,但為何在這感情上,如此一竅不通?虞鶴心儀你,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袁衣真知道主上在說什麼,連在一起卻又不懂了。
“主上,屬下不能理解您的意思,可否清晰指點一二。”
秦禹崢想想,注意到不遠處躲在柱子後麵的荊默,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彆懷疑,彆留情,你自以為給了對方體麵,但其實,這才是疑心的本源。”
簡而言之,虞鶴這個人,就應該來硬的。
袁衣真若有所思,絞儘腦汁,麵色沉肅的點頭。
“謝主上指點。”
秦禹崢擺手,示意沒事就趕緊走。
袁衣真也沒有停留,飛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