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功等大胡子話音落下,便接過話頭:“那老女人,在得知孫欣茹登報聲明後,竟然毫不在意。
而孫老爺子,更是氣得一病不起,撐到孫欣茹去港城後的第二年,就一命嗚呼了。
此後,由於局勢越發混亂,孫欣彤反倒消停了。
她的兩個女兒,在她的撮合下,紛紛嫁給了革委會的幾個領導。
等了解清楚革委會的做事方法後,孫欣彤為了扶助她男人,竟與革委會的人沆瀣一氣,坑害了不少人。”
說道這裡,王成功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又繼續說道:“我們家和孫欣彤家雖然是鄰居,但交集不多,我媽平日裡偶爾還會去她家串門。
後來被我爸說了一頓。
用我爸的話說,孫欣彤這女人心機似海,你被她賣了,還會傻乎乎地替她數錢。
我媽起先還憤憤不平,但見我爺爺也頷首認同,才減少了去孫家的次數。
即便是去了,也緘口不言,更不會提及家裡人的工作,工作上的事更是隻字不提,生怕被她算計了去。
我爸前幾天還說,孫欣彤這女人太謹慎,那些被她算計的人,很多都回來了,他們想找孫欣彤陷害他們的證據,卻沒一個人能找。”
“對了,我的人調查時,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孫欣彤前段時間開始,在偷摸的找人,具體找什麼人,沒查出來。
我和軍子還找了他小兒子喝酒。
那小子幾杯酒下去,就開始什麼都往外說。
很多都是他這幾年胡來的事,沒啥意思。
但有一件事挺奇怪,他說他娘在找她小姨的女兒,還說什麼玉佩,什麼寶藏之類的,前言不搭後語,我倆愣是沒聽懂。
她小姨十歲的時候,不就被她娘推進河裡了嗎?十歲的人,掉進河裡,怎麼可能會有生還的機會,這不是開玩笑嘛。”
張軍再次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成功,那小子或許不是在信口胡謅,他說的也許是實情。
你可還記得,孫老爺子祖上好像有人是乾盜墓營生的,這事知曉的人可不多。
傳聞他們家有一張藏寶圖,但曆經數代人,一直都未能找到。
孫欣彤那老妖婆,莫非是找到了那張藏寶圖?
而朱星漢口中所說的玉佩,會不是就時開啟寶藏的關鍵所在?”
大胡子忽然間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條理清晰地分析著,
王成功聽完一拍大腿,失聲叫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你說的這些,極有可能啊!孫家有藏寶圖這事,都傳了幾代人了,誰知道是真是假。
但這種事誰也說不好,萬一是真的,朱星漢那小子,也算是酒後吐真言啊!
不行,明天我還要再找他喝頓酒,好好的套套他的話。”
說完藏寶圖的事,王成功又開始說起和孫欣彤有仇、有過節的人。
對於這些人的信息,他都一一告訴沈安沁。
還生怕沈安沁記不住,貼心的拿出一張紙,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沈安沁大概掃了一眼,上麵詳細記錄著孫欣彤及這些人的信息,甚至連住址和工作單位都一一寫上了。
沈安沁對二人又是一頓感謝,這些信息,足夠她做很多事了。
談完正事,三人這才開始用餐。
沈安沁對這家烤鴨,那是相當鐘愛,因此吃的多了點。
而這一切,都被王成功看在眼裡,他便借口去衛生間,悄悄地打包了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