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大院很大,遠一些的沒有注意蕭金池這邊動靜的,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戲子是蕭金池的人,就都在嚷著罵,甚至有的人還真就喝起了倒彩,人還不少。
玄偃越唱越亂,整個人臉色蒼白,大汗淋漓,身體也是搖搖欲墜。
蕭金池忍不下去了,就要上去把人拉下來。
趙同宇搖搖頭,拽住了他的胳膊,
“金池!彆去,你如果真上了戲台把人拉下來,以後,他就再也做不成清白的戲子了。”
趙同宇又低聲道:“所有人都會把他打上你的烙印,你現在不去,方才說過的話還算數,但不會有那麼多人議論他,再忍一會兒吧,這不馬上就結束了?”
果然,戲曲已接近尾聲,戲幕落下後,蕭金池就悄摸摸離開了,從裡屋去了休息處,這樣至少不會引人注意。
玄偃下台後,謝君越擔憂的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李麗瞅了一會兒,最後歎了一聲,還是沒忍心苛責,她是知道玄偃有心病的。
“小偃,彆上場了,讓彆人替你吧。”李麗拍了拍他的肩,叫上謝君越,把他自己留在了這兒,帶走了另一位備用的戲子。
還有幾位備用的戲子,都在悄悄瞧著他,他們都來戲班子來的晚,沒在小時候欺負過他,所以很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忽然下場。
但因為那不是他們該問的,所以他們就接著乾自己的事情,沒有誰去多管閒事問玄偃怎麼回事。
玄偃一個人走到了角落裡,那裡有個小木凳,周圍沒有人,他就獨自坐在那裡,摘下臉上的麵具雙手抱膝,將臉埋在了膝蓋裡。
蕭金池進來後尋了一會兒,見人獨自待在角落,心中不舒服,怕他難受,就走過去按上了他的肩。
“沒事的,阿偃,彆難過,隻是一場戲而已……”
玄偃並沒有難過,但原身會難過,就是在這一天,原身身敗名裂,此後開始了悲慘的生活。
如果阿池沒有出現的這麼早,或者阿池的身份沒有這麼高,他或許就不會走今天這個劇情,而是會把戲完整完美的呈現在軍閥們麵前。
隻是……有阿池在,所以他有了後背,有了所托,就可以放心的把今天這個劇情走一下,隻要阿池心疼了,後麵的一切就都很好辦了??????。
玄偃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之意,臉上神情也木木的:“蕭大帥,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願意為我說話……?”
蕭金池歎息一聲,揉了揉他的頭,道:“我叫蕭金池,當今兩大軍閥之一,你可以對我放心,我不會傷你,也不會辱你。”隻會……愛你。
玄偃累了,他抬手,伸出雙臂,道:“那您帶我走,好嗎?”
(咳咳,來了,他來了,小黑眼兒要演原劇情中原身這之後心如死灰的前一段,當然,不會全演,因為大豬蹄子前期出現的比較及時,所以這個位麵很甜,不會虐??????)
蕭金池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抱起玄偃,將軍裝外套脫下來遮住他的臉,就往外走。
蕭金池給趙同宇使了個眼色,就抱著人悄摸離開了,趙同宇卻誤會了,以為他們二人是要去開房,就衝他擠眉弄眼,示意自己明白了。
蕭金池根本沒多想,抱著玄偃就腳步匆匆的走了,他把人帶上了自己的軍用改裝車,直到玄偃心中難受,就一路無話,給他足夠的個人緩衝時間。
蕭金池的家是郊區的一座獨棟小彆墅,他把玄偃抱進客廳,放在沙發上,就要去給他倒水。
玄偃卻在他要拿起水杯的前一刻拉住了他的手指。
接著將人輕輕一拉,扯到了沙發邊上,玄偃妝還未卸,水袖嫋嫋,臉上還是嬌俏的女性妝容,就這樣吻了上去。
原身不會這麼自輕自賤,他隻會憑借自身優勢,用唱戲的手段去博人同情,後期才慢慢出賣自己的身體。
既然眼前的是阿池,玄偃勾唇,他就不用矜持了,直接勾引就好了~
蕭金池愣了一下,他母胎單身這麼些年,如今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沒有過一個枕邊人,隻是被吻住了雙唇,下意識的就扣住了玄偃的後腦,牙關鬆開,加深了這個吻。
玄偃被吻的眼角泛淚,蕭金池起了反應,不敢再繼續下去,就直起身子,拿起水杯轉身去倒水,來掩飾某個部位的奇怪反應……
他刻意磨了好久,等他回來時,玄偃已經卸完妝,身上的戲服也脫掉了,隻剩下裡衣。
蕭金池目光下移,就發現原來不止自己,玄偃也……
他剛想調侃幾句,玄偃就貼了過來,環住蕭金池的脖頸,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道:“疼疼我吧,阿、阿池……”
這句話包括這個稱呼像是有些燙嘴,但他是跟蕭金池學的,雖然臉紅,心中也有些害怕蕭金池會怪罪自己不知禮數,卻大著膽子說了出來,臊的臉色通紅。
蕭金池一聽到這句話,就把他攬在懷中,抱到了床上。
知道玄偃有那個意思,吃素這麼些年的狼怎麼可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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