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玄偃未成年這件事倒有些難辦。
酒店老板是個善良的阿姨,姓胡,叫胡曉瑤,見他孤零零一個人,衣著單薄的來到這裡,心下認定他是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所以善心大發,仗著乾這行多年的經驗給他弄了個監護人證明。
玄偃在黑天之前去藥店拿了藥,身上除了手機,上衣口袋裡還有一張黑卡,他嘗試著刷了一下,果然顯示已被凍結。
玄偃抿唇,阿池對原身這個孩子可真狠啊,估計這麼長時間了,他肯定已經得到消息自己做了什麼,身在何處。
可即使知道了,他也沒把這凍結的黑卡解開,估計就想讓他吃吃苦頭,磨磨性子。
玄偃無所謂的抬手,隨手就將那張黑卡掰斷丟進了垃圾桶。
反正這裡麵有多少錢從阿池那裡都能取出去,卡沒了也不算浪費錢。
玄偃用手機微信付了錢,拿著藥一瘸一拐的回了萬燁酒店。
老板給他安排了住處,是酒店裡一處比較隱蔽的房間,設施之類很是齊全,住著倒也舒服。
晚上酒店人很多,下層樓也有很多唱歌喝酒的人,玄偃一會兒得去彈琴奏樂,畢竟這住處和每月六千的工資也不是白拿的。
小蛋糕在蕭金池打他屁股的時候就自己把自己關起來了,誤會倆人是要乾啥子事。
這下子放出來挺久了,也算看出來了,那大豬蹄子竟然敢拋棄阿寧。
【狗東西╬??皿??,阿寧,我能不能去套他麻袋,保管不讓他知道是我乾噠……】
玄偃把藥放下,指尖微頓,傷處的位置比較尷尬,小蛋糕在這兒看著,他根本沒辦法上藥。
於是他道:“不用。”
隨後笑了下:“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這個位麵他可是我名義上的舅舅~”玄偃舔了下唇瓣,覺得挺刺激。
說著,不等小蛋糕作出反應,就把它又關進了小黑屋。
小蛋糕:【啊摔!???w?′?】
玄偃將藥塗在手上,一點一點給自己上好藥,等藥乾了,他穿好胡曉瑤給他準備的衣服,把小蛋糕放出來,就往外走。
小蛋糕不想折騰了,趴在窩裡又睡覺了。
玄偃瘸著腿下去彈琴,在場都是些沉迷酒樂的人。
玄偃勾唇,彈的都是些鏗鏘有力的曲子。
說來也巧,這個位麵與原身有善緣的言鬆玉也是九霄雲域的神明,而且,在九霄雲域,除了言鬆玉,無人的聲樂技法能超過玄偃。
在場的人都挺喜歡這個看起來很是溫潤的大男孩,也很喜歡他彈的琴,但相應的,也有人來調戲他。
玄偃心裡煩悶,但也知道自己現在不是什麼小少爺,就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沒資格得罪顧客,隻能在言語上吃悶虧。
就這樣他在酒店待了半個月,在大廳彈琴也彈了半個月。
作為酒店,當然有時候也會舉辦一些宴會,不乏一些名門世家低調行事在小酒店辦宴會。
有很多人眼熟他,就這樣,玄家那位遺孤小少爺被舅舅拋棄淪為酒店侍者的消息在貴族圈傳了個遍。
(還是在這裡注一下吧,怕大家誤會大豬蹄子,這種事情即使在貴族圈傳了個遍,他們也不會傻到把這件事捅到蕭金池麵前。)
(蕭金池在得知玄偃自己在酒店彈琴賺錢後,就沒太關注了,他作為總裁平日裡是很忙的,也想讓這個便宜外甥吃點苦頭,根本沒想到會發生後麵那些事。)
(沒想到他的不理睬會讓人誤會玄偃被拋棄,造成惡果。當然,事實上的總裁會不會這麼蠢,咱也不曉得,這裡也就這麼寫,大家看小說不要過腦,嘿嘿~)
麵對這麼個曾經的小少爺,如今的漂亮侍者,有這麼些紈絝少爺就忍不住心癢癢,對他動手動腳。
之前的那些言語調戲玄偃能忍的都忍了,可是這個卻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玄偃動手了,用酒瓶子砸了一個企圖親吻他、扒他衣服的富家少爺,那個人沒死,卻被砸進了icu,他家族追究,搞得胡曉瑤焦頭爛額,根本沒辦法保他。
蕭金池也收到了消息,彼時他正要在網上開視頻會議,得到消息後頓了下就把會議取消了,當天傍晚就開車去往萬燁酒店。
被他開瓢的那個少爺姓鄭,有個病嬌哥哥恰巧是個同性戀,奉家族之命前來處理玄偃,卻對這個倔強萬分的少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用錢收買加上施壓,讓胡曉瑤閉了嘴,當天不到日落他就讓人給玄偃下了藥,讓手下等人暈過去以後,把他綁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等傍晚他才好整以暇地進了玄偃的房間。
玄偃麵色潮紅,一直在死命掙紮,手腕腳腕全都磨出了血痕,某個部位也明顯起了反應,全身都在戰栗。
鄭開看著他這痛苦萬分的樣子,覺得心中很舒服。
“怎麼,這就受不住了?小少爺——需要我幫忙嗎?”
玄偃渾身沒勁,整個人燒的腦袋昏昏沉沉,隻是在鄭開的手伸向自己的時候,下意識低吼:“你!彆,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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