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來自於本人與老公某天心血來潮時的深夜幻想。
我們幻想在某個平行世界,喪屍病毒無比的強大,我們推演我們怎麼活下去。(哈哈,著實逗逼。)
最後在不開掛的情況下,我實在想不出自己作為普通人如何能存活下去。
因為我無法重生,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更沒有異能,也沒有係統的垂青。
不會記得昨天的彩票號碼,食物也無法囤上億噸,我身體不好,時不時還會生病。
於是當我們幻想那個世界時,對其中的普通人產生的是無儘的悲憫之心。
最後我挑戰自己,寫下了這篇幾乎是反叛的拙劣之文。
我反對!
反對一切的無差彆大屠殺,反對一切的極端利己主義,反對一切的自大傲慢!
我讚美!
讚美一切的善良,讚美一切的不屈,讚美一切的人性光輝!
這是一篇看起來像是異世界曆史的喪屍文,文中大量的事件都可以在我們的曆史上找到原型。
因過審和自身實力的原因,本文軍事、政治和文化等,均不是與現實一比一對照,這一點很多軍事愛好者可能會失望。(當然!國足球迷也會失望!截至目前的世預賽,輸了日本七個。)
但如果可以,請不要帶臟字辱罵,因為我本身就不是在寫軍事和政治,而是專注於刻畫人類的不屈和頑強,小人物也好,大人物也罷。
不費這麼多話了,祝你萬事順遂,財運滾滾,讓我們開始吧!
106號平行世界,災變元年一月十三日,納巴德,東國駐天竺大使館。
大使館內,一個身穿莊重西裝年約五十多歲的男子正看著電腦前的紙質文件,目光堅毅,神色冷峻。
窗外陽光刺眼,但冬天的蕭條似乎尚未過去,所以大使館外的人流顯得並不算大,偶爾幾個男男女女從門口走過
這裡是納巴德最乾淨的街道,絲毫沒有刻板印象裡天竺該有的風貌。
大使館內東國國旗隨著微風時不時地飄揚著,倒也算是一片祥和安定的景象。
“吳館長,這是今晚安排的事宜,今晚六點莫桑部長需要電話溝通關於昨日三十名東國公民在孟港附近被當地人襲擊事件,竺方方麵的處理方案。
具體我方的條件和原則,中央的意見我也已經打印出來了,您過目一下。”
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西裝男子拿著幾頁剛打印出來油墨尚有氣味的a4紙遞給電腦前的男子。
這個時空裡的大使館最高職務是大使不假,但這個男子年輕時還乾過美術館的工作,與之同朝的人都戲稱其為館長,這人也喜歡這樣的稱呼。
電腦前的男子抬起頭接過,微笑著對眼前的人說:
“小韋啊,孟港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天竺方麵現在到底有沒有消息?”
“我昨晚問過新東社的記者了,昨天孟港就被天竺軍方接管且全城封閉了,全世界的記者都進不去。
天竺方麵給我方的信息含糊不清,說是有叛亂,正在鎮壓,但現在叛亂的人是什麼團體或個人,他們沒有說。”
“我昨晚和孟港的同事聯係,要求他們解救當地的東國公民,有什麼進展嗎?”
“現在孟港周邊的東國公民在我們的斡旋下已經被當地警方強行撤離,正在有序地向周邊可用的機場轉移,孟港境內的東國公民還在儘力地爭取天竺政府的支持。”
“孟港當地的同事能聯係上嗎?”
小韋目光慌張地躲閃,俯下身對眼前的館長說:
“我們外麵的人進不去,裡麵的人完全聯係不上,竺方現在給到的信息說是叛亂分子切斷了孟港內外的通訊,所以現在我們根本沒辦法知道孟港的情況。
但據周邊撤離的人說,孟港城內有密集的槍聲傳出。”
“嗯,那?受傷的東國公民還在孟港?”
“據我所知是的,而且三十人是天竺方麵的統計,具體實際的遇襲人數和受傷人數我們一概沒有確切消息!”
吳館長目光冷峻,抬頭對小韋說:
“有些事情我昨晚已經跟莫桑部長說過了,你馬上再給中央致電,讓中央再給天竺外交施壓,儘量讓天竺早日公布眼下孟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讓他們給我們開條路,至少允許我們東國完成孟港當地東國公民的撤離和救治工作。
當然,要繼續跟進周邊公民的撤離工作,但不要慌亂,以免給東國公民帶來不必要的恐慌。”
“好的,我馬上去辦,這裡麵還有一封莫桑部長給您的郵件,我翻譯好了,您看看。”
吳館長找出郵件,仔細看了起來:
“尊敬的東國駐天竺大使館大使吳國昌先生:
孟港當地無差彆恐怖襲擊之事件,我已悉知,乃不知名叛亂團夥所為,我方已經竭儘全力控製局勢。
至於襲擊中受到傷害的東國公民,我方當承擔全部責任,儘可能全力救治,至於開辟救助和撤離通道之事宜,我已經上報總統,總統一定會儘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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