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元年四月十日米卡國首都華弗下午三點左右
午後,陽光明媚,安靜的街道上少有行人,零零散散幾輛裝甲車在巡邏,各種商鋪早已停止了經營,隻有寥寥幾個身穿製服的人不停地穿行在大街上……
此時的米卡國被喪屍席卷,南部十餘州均遭到羅刹國的核彈打擊,存活的人依靠地鐵或原有的地下堡壘艱難度日。
由於米卡國境內沒有太多天險阻隔,北部除了俄岡、艾荷花、蒙拿和華弗外,均已經被喪屍侵襲。
米卡國為了死守華弗,沿著俄岡—艾荷花—蒙拿一線布防,絲毫不顧平民傷亡,見到活物靠近防線就射殺,抱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態度,好歹是守住了華弗周邊地區。
隻是長期的殺戮導致了士兵疲憊、減員,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防線裡的士兵草木皆兵,同時軍紀也很難保障。
很多來自南方的士兵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在這北方無休止的戰鬥,心中向往去解放自己的家鄉。
於是輪流休整的時候紛紛借著酒精和毒品,來麻痹自己複雜痛苦的內心。
在精神錯亂之下,華弗大街上的夜晚,常常看見三三兩兩的美軍士兵做出互相毆打、打砸公共設施和強闖民宅的行為。
城內的米卡國警察麵對這些天天刀口舔血的大兵,往往無計可施,這時候的米卡國似乎失去了往日自由平等的氣息。
人民被分為三六九等,政府機關、大學、資本家和科研組織紛紛遷入為戰時設置的地下堡壘。
原來華弗的居民和後來遷入的平民在地上生活,嚴格限製外出,食物和水的供應按計劃分配,整個城市上空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戰時氣氛……
這時大街上一輛裝甲車上,一名士兵表情冷漠地俯下身去,似乎在自己的戰術背包裡翻找著什麼,車上的戰友左顧右盼,仔細地巡視著街道,絲毫沒注意身後的士兵突然掏出了兩個充滿了渾濁紅色液體的針管。
士兵依舊毫無表情,悄無聲息地舉起針管,奮力地紮入了兩位戰友的後背,戰友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回頭時,隻見這人一臉的興奮,緩緩地把液體注入了兩個可憐士兵體內的同時,高聲呼喊著:
“淨化!淨化!”
兩名士兵將這人按住,一頓毆打,這人被揍得鼻青臉腫,帶著詭異的微笑看著兩個士兵慢慢變成怪物。
隻見兩名士兵一陣抽搐後,瞳孔變得血紅的時候,躺在地上被毆打的士兵對著他們喊道:
“恭喜你們!你們已經得到了淨化了!”
下一秒,兩個剛剛轉變的新鮮喪屍就把這個士兵按住,各自抱著一條大腿啃食著,這名士兵卻還是一副享受的表情笑著……
不多時,街頭全部緊閉房門的房子突然有一些房門被打開,走出房門的人朝著各自的方向開始慢慢聚集。
街道上身穿製服的人連忙上來製止,想讓這些人回到自己的房子裡,可這些人見身穿製服的人上前,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紛紛轉頭死死地盯著身穿製服的人。
身穿製服的人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一邊慌忙開槍,一邊往後逃跑時,被四麵八方湧來的人死死拉住,一把放倒,人群中一人掏出針管,對著身穿製服人的屁股,一針紮下……
隨後這些人從各自的背包中拿出了形狀各異的管狀物,手持各式斧頭、錘子等武器,分散開來,瘋狂地衝向房門緊閉的房屋,瘋狂地打砸門窗。
砸開門窗後,這些人就把手中的管狀物用火機點燃引線,扔進了房屋,隨即發出了聲聲爆炸,爆炸形成了一朵朵紅色花朵。
不管是躲在家中的人,還是逃出屋子躲避的人,這群人隻要見到,二話不說,便將人控製住,再掏出針管,狠狠紮下去!一時間街道上充斥著恐懼的尖叫和絕望的哀嚎。
一個父親掏出祖傳的獵槍將進入房屋的人一槍爆頭後,看著胸口插著的針管,回頭絕望地看了臥室裡的妻子和孩子一眼,用力拉上了臥室門,將槍口抵在自己胸前,決絕地扣動了扳機……
幸運逃到大街上的人們哭喊、奔跑著,一群人遇到了一輛正在巡邏的裝甲車,於是哭著跑裝甲車,試圖向這些士兵尋求庇護,可還沒來得及走近,見裝甲車上的士兵一臉麻木,手裡向他們扔來一顆炸彈。
人群察覺不對,正欲四散逃跑時,炸彈便已經落地,瞬間爆炸開來,人們紛紛原地臥倒,卻沒等來劇烈的衝擊波和刺耳的聲響。
這些一臉蒙的人左顧右盼,忽然發現自己渾身都沾滿了紅色的液體,士兵大吼一聲,這些人紛紛連滾帶爬尖叫著四散逃跑……
片刻後,整個城市數十條街道都已經亂作一團,無數的喪屍瘋狂地在城市裡橫衝直撞,如同開罐頭般破開房屋的門窗,衝進房子裡大快朵頤。
城裡的警察紛紛掏出槍械進行鎮壓,可那點火力杯水車薪,似乎起不到太大的效果,沒多久便紛紛敗下陣來,被喪屍無情地啃食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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