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權威消息顯示,椿城撤民不及時導致的群眾大規模傷亡事件中的真凶已經落網,目前對其的審訊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下麵請看詳細消息:
顧明春,女,現年五十七歲,原椿城市副市長,常年與境外邪教勢力勾結。
在椿城撤民行動中,不僅破壞主要交通線的秩序,還故意延遲撤民時間,為的就是將椿城百姓拖延至喪屍蔓延至椿城……”
看著手機裡的新聞播報,白洪羽滿臉通紅,全身血液都開始發燙。
“所以?就是這些人在搗亂嗎?”
一旁的李聖龍此刻已經淚如雨下。
“所以這不完全是天災,其中還有人禍!如果不是這個雜碎,那麼阿狗、嫂子和帥旗就可以早早和我們一起到達這裡,也就不會死了!”
白洪羽眼中布滿了血絲,他哭都哭不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內心的那些痛楚在此刻化作一團烈火,熊熊燃燒起來……
“嗬嗬!地球淨化教是嗎!這些殺千刀的邪教徒千萬彆讓老子遇上,要是遇上,我非得把他們撕碎丟去喂喪屍!”
……
轉眼又過了四天,打水井的工人們把最後一塊磚砌牢,又拌了水泥,仔仔細細把水井外壁抹光潔了,再將地下室牆上地上做了一層防水,又補了一遍水泥。
待水泥乾透後,叫來白洪羽驗收。
魏師傅拍了拍手上的汙垢說道:
“老板,沒問題了,旁邊那股地下水還是比較穩定的,井口有個一米二,足夠你們一家人用了,現在水還很渾濁,靜止個把月就可以使用了。”
“好!好!這活兒乾得好!”
白洪羽讚不絕口,又立馬去磚廠拖了一車磚頭,順道讓魏師傅一行人將指定的窗戶用磚頭封上,又砌一堵牆將卷閘門封住。
魏師傅十分疑惑,於是好奇地詢問道:
“老板,你這樣搞是為啥子啊?”
白洪羽腦中飛速思考著,然後傻笑著說道:
“哎呀,魏師傅,這不是悄悄打的井嘛,萬一市政的上門說我這井打得有問題,追究起來,那豈不是麻煩了,所以就藏起來一些咯。”
“啊?你這井不能打的嗎?”
魏師傅臉上有些慌張。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你說對吧?”
白洪羽狡黠地笑著說。
“老板,你說得對,我這就吩咐兄弟們趕緊乾活。”
話畢,魏老板帶著幾個兄弟麻利地乾起活來,隻半天的功夫,事情便都全部穩妥了。
白洪羽爽利地付了尾款,又請工人們就近吃了頓飯,雙方就道彆了。
告彆了魏師傅一行人後,白洪羽抓緊時間聯係上父親的好友蕭老四,準備先去看看門窗材料。
蕭老四讓白洪羽去他店上看,於是第二日一大早白洪羽就拉上李聖龍,買了些水果當禮物,二人開著車風馳電掣地趕到了位於南街的蕭老四店上。
李聖龍一進門,迎麵而來的是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手裡拿著電焊。
見兩人進門,這人把電焊放在一邊,滿臉微笑地迎上來,脫掉了一副手套,將白洪羽的手緊緊握住道:
“小白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好久沒見過你老漢了,都還好吧?”
“哦,回來有些日子了,不好意思啊蕭叔叔,昨天政府宣布全國都進入緊急狀態,出門都必須穿防護,所以我也就隻能隔著頭罩和您說話了,我父親在家,一切都好的,蕭叔叔身體還是這麼的棒啊!”
“也不行了!現在酒都不敢多喝了,醫生說是高血壓!現在藥物管控的緊張,惱火得很呢!”
“那您可要注意些咯!這可開不得玩笑的!需要我幫忙買藥隻管說,不過我也有忙需要蕭叔叔幫忙哦!這次來是要做兩扇窗子和一扇堅固的鐵門……”
“你父親都和我說了,這都不是事情,我的手藝在整個縣城都是聞名遐邇的,縣裡的銀行做防盜門和鋼化玻璃基本是找我,隻是看了一下你畫的圖紙,門的問題你不用擔心。隻是那兩扇窗戶,三層防彈級彆的鋼化玻璃?還要加上一個鋼筋護欄?估計國家修監獄裡的牢房都不要這麼廢材料,你這是要乾什麼呀?”
白洪羽聞言笑了笑道:
“蕭叔叔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這世道糧食會越來越緊俏,不把倉庫做牢固點怕強盜惦記,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蕭老四聞言,看著滿臉尬笑的白洪羽眼珠轉了轉,隨即指著身後的幾塊玻璃道:
“也對!我就不多問了,這裡是按照你量好的尺寸給你切好的鋼化玻璃,每塊厚度都在二十九點五毫米,ak47的子彈都打不穿,彆到處亂說啊!這也是我費了牛鼻子勁搞來的,一般也隻有銀行和監獄才用這個了,最後那一塊我給你貼了一張單透,光可以打進室內,但室外完全看不到裡麵是什麼樣子的。”
“好啊!真是好!謝謝蕭叔叔,那鐵門呢?”
“現成的鐵門達不到你的要求,銀行那種保險門沒有這麼小的尺寸的,我用鋼板手工給你做一個,大約要個兩天時間,做好了我親自拉過去,現場就給你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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