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隻能這樣了嗎?”
話音剛落,身後卻傳來了昂撒語的呐喊:
“施威因!彆慌!我來助你!”
一隊裝備齊全的士兵熟練地占據了各個缺口,他們紛紛架設好各式火力,猛烈的槍炮聲響起,打了喪屍一個措手不及。
“嘿!彆發懵啊!繼續打,天很快就要亮了!”
施威因轉頭一看,麻辣唐正在其身旁架設機槍,隨著其槍口亮起,彈道落入屍潮之中,一時間,喪屍如同雨點,落入大地。
“你不是不來的嗎?我的昂撒朋友。”
“嘿嘿,我能是那種慫人嗎?好歹也要上來乾一仗!”
“我的朋友,有時候我感覺你說話不像我們羅巴洲人了,怎麼一股熊貓的味道?”
“是嗎?”
“當然!”
“好嘛,教你一句,打死這些龜兒子!”
“啥意思?”
“kites!殺死這些烏龜的兒子)”
隨後這句直譯的昂撒語便響徹了這個棱堡,周邊陣地上的士兵不明其意,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烏龜也要在這城牆處斷子絕孫,但這些人知道這幫人很熱血,也知道昂撒人上場了,瞬間士氣大振。
兩人並肩作戰,槍彈橫飛之際,施威因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你們首領同意你過來了嗎?沒同意的話你怎麼交代?”
“管他的,先抗命,再請罪,東國古代的英雄很多都是這麼乾的!先把仗打贏,其他的以後的再說!”
施威因笑了,但隨後卻有些慚愧。
“昂撒島那件事之後,你很久都沒和我說過話,確實……當年是我們失誤了。”
“我不和你說話不是怪你,末日之下,誰都會死,我隻是暫時無法讓自己走出來,與你和你背後的那個政府無關,失敗是痛苦的,我經曆過一次了,或者說我經曆了很多次,這一次,我不想再敗了!”
“好!此戰必勝!”
城牆內外,是生命與死亡分隔,戰火與血肉在這裡交織,隨著黎明破曉,血色的殘月消失,陽光再次普照大地,人們的臉上緊繃的神經開始漸漸緩和。
天亮後,喪屍又攻擊了一波,丟下了一堆屍體後終於散去。
經曆了一晚上高強度的搏殺,士兵們臉上都寫滿了疲憊,為了不讓修複體將喪屍的殘軀拖走,城牆下一直燃燒著,火光照射在士兵們的眼中,仿佛炙烤著他們的心臟。
“我的兵死傷無數,也好在你們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時不時會有哭聲,但都很小聲。
哪怕是隻上來打了三個小時,麻辣唐自己的士兵也陣亡了三人,斷臂一人,麵對首領要求的撤退,他斷然拒絕了。
“城牆被毀,我們都會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