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七年春大地回暖“萬物”複蘇
剛剛從無比寒冷的冬天熬了過來,白洪羽等人又開始了每年都要不斷進行的打野工作。
這個冬天,白洪羽感受到了令人膽寒的寒冷,他們裹上了所有能裹的東西睡覺,但依舊冷到發抖。
實在冷到受不了了,他們便冒著嚴寒去到了野山上,燒了些木炭,都是頭天埋在土裡燒,第二天再去運來。
可有一次,由於庇護所過於密閉,通風不足,燒炭火導致一家人隻差沒被一氧化碳中毒弄個齊齊整整的。
好在最後李聖龍想到了去金鳳市場搞了些烤火爐,雖然多年過去,在各種植物的生長下很多已經損壞,但拆下這個零件補到另一個上,好歹也湊出了幾個好的。
靠著這些烤火爐,一家人總算是度過了那個冬天。
“李胖子,話說回來,這些年的氣候好像也變化巨大,這個冬天可真是冷死我了!”
“是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天爺也在和我們作對一樣。”
“話說你的那位住在天上的哥們就不知道做點事兒嗎?就是那個洪秀全的爹。”
“這話放在以前,我一定會和你決鬥的!不過現在看來……他老人家這些年估計也確實沒上班吧。”
“哎,關鍵還得靠自己,走吧,過了這座橋,就是三湘的地界了。”
施州縣地處三省交界之地,從白洪羽當年口中的靈佛寺旁的大河過去就是三湘省的隆山縣,從野山翻過去就是雙慶,曾經的百科說這是咽喉之地,極為重要。
可這個咽喉也許總是容易發炎,這三個縣曾經都是貧困縣,實在也沒看出重要在哪裡,不過多年來大量的人口外流也使得這周邊全都是低密度地區,也算是因禍得福。
白洪羽和李聖龍這兩三年可謂施州縣的搬運工,把不大不小的施州老城裡還能吃的東西基本搬了個空,冬天過去後就不得不想辦法開辟新的打野地了。
“新城區通過觀城台上的了望,發現很多植物都已經將各式建築包裹住了,但那些寬敞的大路過於空曠,如果遇到喪屍,躲避都來不及,不如過團結橋,到隆山縣找找,路途也差不多。”
“白兄,我全都聽你的。”
隆山縣也是山區,其身後最大的一片山便是烏龍林區,前朝時很是鬨土匪,有各種以此為原型的剿匪記影視劇。
牛場路本就位於縣城的邊緣,出城不算麻煩,這座團結橋旁是白洪羽此前就讀過的實驗中學,此時已經破敗不堪,白色的建築長滿了各式的植物。
“我之前在這裡讀書,其他的不記得了,隻記得當時的外語老師喜歡穿絲襪來給我們上課,相信你一定喜歡,不過她當時年紀就很大了,也沒啥看點。”
“嘿嘿,白兄這個時候了還喜歡開這種玩笑哈,那你外語為什麼沒學好?光隻知道看了?”
“也不是!那時候我太調皮了,老師總喜歡打我。”
“哦,男孩子不調皮哪能有什麼出息呢?”
“不懂,不過我的印象裡,這個老師就是隆山人,她告訴我隆山這個地方也是山區,自己考上大學走了出去,見過了世麵,所以穿得都比當地人洋氣些。”
“哈哈,既然這麼嫌棄,那她為什麼最後還是又回到大山了呢?”
“誰知道呢?我也不好問她,不過她倒是給種下了夢想,那時候大家在作文裡寫走出大山都是很虛偽的,什麼去報效社會,去當崇高的人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