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艾麗絲娜,你們看好,我這樣打才叫技術。”
陶強將大憨拖到草叢深處,一幫人圍住二人,或警戒四周,或看著陶強,像是在虛心學習什麼不得了的技法。
“你說的那個老大是誰?我的手段你撐不住的,能開口就趕緊開口。”
大憨倒也是烈性,剛硬地閉嘴不說話。
“堵住他的嘴巴,我下手他會很痛,怕他叫出聲來。”
堵嘴綁好之後,陶強蹲下身又問道:
“說嗎?要說就點頭。”
大憨沒有回應,還翻了一個白眼給陶強,陶強露出一絲笑容道:
“也是烈性!我喜歡!”
說罷陶強借來李聖龍的防暴叉,這東西可以從中間折疊,但也可以作為“夾棍。”
陶強將大憨放倒在地,將其手指放入兩根鋼筋的縫隙中,折疊壓實,隨後發力,這大憨掙紮,但鋼筋粗糙難以滑脫,直接疼的左右扭動,雙腿猛蹬,觀看的眾人嘴裡也都發出了嘶的一聲。
“差不多了,把他翻過來,讓他緩一會兒。”
等到大憨緩了口氣,陶強讓艾麗絲娜鬆開對方的嘴,問道:
“我問你!你背後的老大是不是叫作裴善仁?還有,他現在人在哪裡?手下有多少人?武器裝備情況怎麼樣?”
大憨聽到裴善仁的名字時明顯有些發愣,但卻還是咧著嘴道:
“我不知道,你把我乾掉也是我一個人乾的!”
“哦?這樣啊?那你等一下,艾麗絲娜,堵住他的嘴,繼續!”
陶強將其翻了個身,仔細看了看,挑了一個同樣很痛的部位——腳後跟,又來了一遍剛剛的流程。
“說不說?”
大憨已經疼得渾身冷汗,但依舊梗著脖子不開口。
“沒什麼好說的。”
陶強聞言,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指了指對方的襠部道:
“接下來夾的就是這裡了,那裡會疼成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裡沒有骨骼支撐,很可能會被直接擠成肉餅。”
聽到這話,大憨明顯有些慌了,艾麗絲娜來堵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掙紮。
“艾麗絲娜,你閉上眼睛,李聖龍,脫他褲子!”
“小馬哥!搭把手。”
大憨奮力掙紮,明顯能感覺到其內心的恐懼,一身力氣連高大的馬驍李聖龍二人都差點沒按住。
終於,褲子脫下,陶強拿著防暴叉緩緩向前,大憨眼中的恐懼一覽無餘。
“再上幾個人,把他四肢都按住!我好下手。”
於是大憨像被按一豬一樣地按著,陶強拿著防暴叉上前,倒是也夾住了,隻是沒急著發力。
“最後一次機會!你不說我便不需要你說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自己花點時間也能找到對方,要說就點頭!說不說?”
大憨這種人,絕不怕死,痛也能忍耐些,但如果痛苦地失去了快樂的資本,這可是萬萬不可的。
著大憨先是搖頭,隨後又拚命點頭。
“又搖頭又點頭的是什麼意思?說還是不說?”
見大憨隨後隻是點頭了,陶強這才放開這人。
“褲子穿上了,艾麗絲娜,你可以轉過頭來了。”
陶強將防暴叉還給了李聖龍,李聖龍一臉嫌棄地接過,直言回去後要好好給自己的武器消消毒。
“我的老大,就是你說的裴善仁。”
“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