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麵相凶狠,此時看清楚了道人,獰笑道:
“道士想吃飯?”
“想!”
“那就跟我來吧。”
道人跟在其身後,心裡早有防備,這男人領著他走了幾步路,開門走入一偏屋,黑漆漆的。
“道士,來呀!”
好!看你搞什麼鬼!
劍被道袍擋住,道人心裡暗道不妙,大拇指頂住了劍格,動作很小,但以道人的功力,隨時能拔劍出擊。
進了屋子,那男人立馬關上了門,道人還沒轉身,便感受到了勁力襲來,往前一跳空中轉身,看到這男人手裡拿著藏在門口的鋤頭,沒打到人,立足不穩轉了半圈才停下,可見發力之猛。
“施主,我隻是個沒歹心的道士,不給吃的也就算了,為何要加害於我?”
“現在是災年,哪知道你是什麼人?殺了保險!”
“也對!這無可厚非,不過我真沒有歹意,既然如此,我便自去也,放道爺走!”
“哼!你身上倒也有些東西,留下你背包裡的東西,你就可以走!”
道人背包裡也就一點水米和一些工具,全都是自己必要的東西,於是假意商量道:
“施主這是在向道士化緣了,這可不行!給了你,我走後就沒活頭了。”
“你死我活,我管你活不活得下去!”
道人這下怒了。
“施主,自己活也要讓彆人有的活,這是做人的原則。”
“原你大爺的則……”
鋤頭打來,被道人單手就接住了,也不拔劍,一頓拳腳打老實了,用繩子捆了。
“道長饒命!我有吃的,我給你吃,不要殺我!”
“現在知道我是道長了?我問你!那苕洞裡的女人是什麼人?”
這男人聽到這句話,淫笑道:
“原來道長是個花道士,化緣原來是化的這個緣啊?”
道人聽了哭笑不得,心想短短時間,這南境沒有法律,竟然道德退化得如此之快。
“嗯嗯!你說得對,不過我道士有三不碰,一不碰母親,二不碰女兒,三不碰風塵女子,所以要問問你先。”
這話都是道士自己瞎編的,自己聽來都沒有邏輯關係,可這男人卻相信了。
“道長,不是雞,是我的嫂子!”
“啊?嫂子?那你哥哥呢?”
“死球咯!道長你不怕嘛,要玩就玩,我早上剛啪了個晨啪,還是熱的!”
“惡心!”
道人找了些材料堵了這人的嘴,又是一頓毒打,隨後拖著男人來到那蓋子邊,打開之後將男人先丟進去,隨後自己慢慢走下苕洞,眼前是一個表情十足驚慌的年輕赤裸女子,手裡端著一碗稀飯,洞中有一點酒精和一小袋大米,其餘的做飯工具倒是一一俱全。
“姑娘莫怕,我隻是個道士,我問你點事情。”
女人點了點頭,道人揪住男人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人的年紀當人家爹都行,那這人的哥哥如何能是這年輕姑娘的老公?
“姑娘,稀飯還有嗎?我不傷害你,給我端兩碗吃吃。”
女人連忙起身,打開盆給道人盛了一碗冷稀飯,道人雙手接過,取下頭盔,露出了自己發髻,慢慢喝著粥。
“這人說你是他的嫂子,但我看年紀不太合適,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