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你知道永生花計劃，我根本不用親自來見你，直接把你丟給fbi折磨一番後喂活體就行了。”
“嘿嘿！哈哈哈哈哈！”
史密斯第一次在所謂的華府人麵前大笑，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格林就看著這人笑，似乎她也明白了史密斯完全不懼怕自己的原因。
“格林女士！這事兒你還真的乾不了！你不能殺我！你那被冷凍起來的父親還想不想複活了？這永生花計劃你打算叫誰來頂？那幫華府人嗎？頂不了！隻有我能頂！我說的！耶穌……”
“閉嘴！你以為我堂堂一個米卡國，還找不出幾個頂級專家嗎？”
史密斯依舊在笑。
“可以嗎？哪些核心技術隻有我會了現在，其他的專家？你讓一個研究喪屍朊病毒的人來做端粒酶？也不是不可以吧，但要從頭適應，從頭開始！而我呢？推進到了現在沒有人比我更加熟練，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腦子裡，已經有了可以摸到邊的方法，這件事情？你要如何抉擇？”
格林歎了口氣，隨後便套史密斯的話道：
“鮑勃先生留下的資料，足以讓新的專家走上正軌。”
“不不不！很多東西那個狡猾的家夥都沒有留下文字記載，教我的時候都是口述，還不許我記筆記，隻因為這些技術和方法，都是其保住地位的東西，現在都在我腦子，你如何讓人替換我？”
“那fbi自然有辦法讓你吐出來這些東西。”
“你想讓fbi知道永生花計劃嗎？哪怕隻是多出一個人？”
這個問題問出之後，格林的麵部肌肉僵硬住了。
在地位不對等的雙方博弈的時候，大部分時候是地位較高者對地位低下者的全麵碾壓，就比如“你也不想你丈夫失去工作吧？”這種經典要挾，地位低下的人，能選擇的路很少，隻要要挾斷掉他的活路，他可以做到犧牲一部分尊嚴。
可地位較高的人也有吃虧的時候，一旦被拿住某個痛點，就會陷入艱難，但這些人想要拿住敢於呲牙地位低下者的把柄卻很難，隻因為這些低下者所擁有的東西比起他們將會失去的東西可謂一文不值，一旦這些人敢於呲牙將自己拉住，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這也就是曆朝統治者總是呈現出一種“婊子”的狀態，對底層既要窮儘手段地壓迫，可謂狠毒至極，但又害怕對方呲牙，故而明麵上又要假裝出一副愛民如子的樣子，教育他們，朝廷是愛你們的，皇帝是你們的君父，時不時要減租減息，時不時也要安撫人民。
但主動權依舊不在史密斯手裡，這一點他清楚，眼前的格林的狠辣，他是清楚的，對方實在要殺自己，他是沒辦法的。
格林作為少數的知情人，新總統也任命其為項目的監控者，之所以不用自己的親信，原因在於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此時，格林無非就是殺不殺史密斯的問題，殺了之後，永生花計劃將短暫停滯，需要很久才能回到軌道上。
不殺就接受史密斯的提議，對方成了永生花計劃的老大，雖然這人有些不可控，但計劃可以正常地繼續推進。
“沒有任何人是不可替代的，史密斯先生。”
“但任何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格林女士。”
格林微微一笑。
“哦？那又怎麼樣？”
史密斯同樣強行裝出不虛對方的氣勢笑著。
“這件事情你可以自己考量，不過格林女士，你想想？現在的總統可不是你父親，您可謂與永生花計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其他的專家有沒有？我不知道，但這個事情我有把握做好它，你的父親和你，都靠著這個計劃了，換了人，這個事情沒搞出來，你覺得現在的總統還會保障你的地位嗎？”
格林思索了片刻之後便起身走了，留下了托馬斯一人在昏暗的審訊室。
忐忑地度過三十多分鐘之後，托馬斯心知自己贏了，因為麵前送來了一杯茶，還有一套頂級專家才能穿的製服。
“史密斯先生，這件事我推你上來，也是有條件的，與鮑勃先生相比，你必須加快進度！必須每個階段拿出一些階段性的成績，這樣你的位置才能保得住！”
“這是自然，格林女士，我一定保證，不過我的待遇？”
格林冷笑一聲，史密斯明白，在對方內心深處，對自己依然是無比的鄙視。
“你要什麼隻管提，隻要這島上有的，能搞到的都給你搞到。”
“好！那就行！”
課題繼續進行，為了保命，史密斯也一樣，核心技術和方法從來不和其他人分享，手底下的研究人員都隻是做一些打雜的工作，他知道這些東西一旦被其他人所掌握，那麼自己就將萬劫不複。
但待遇確實給了，沒多久他便搬進了夢寐以求的房子，每日管家和護衛的生活令史密斯陶醉。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人，生活上的事情完全不用自己去做，每日回家都是乾淨的床被，早上起來都有可口的食物。
“你們就在這裡等候，我明早就出來。”
“是！”
雖然隨時能找來所謂的“高級女人”，但嘗試過幾次之後，史密斯發現這事兒似乎沒有什麼高級不高級的，自己還是喜歡去“夢開始的地方”，尋安吉娜過夜。
“這街上這麼多女人，不換一個？”
“算了，我來你這裡，是為了尋找短暫的安寧。”
當有一天從安吉娜的房子出門，見一個護衛正在門外打瞌睡，史密斯也明白了。
“嗬嗬！說是護衛，但其實不也更多是在監視？”
工作當然也要乾，再又玩死了兩個實驗體之後，史密斯那僅存不多的良心又開始折騰起自己來，雖然有四百平的大房子，卻睡得不安穩，他直接在安吉娜那裡辦了“年卡”，天天去她那裡睡覺。
“我用可憐人來做實驗，卻是為了那極少的權貴而服務，但為了保住地位，我又沒有其他辦法，前輩的話就像是詛咒一樣，這條路，一旦走上，確實就回不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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