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史密斯留下來的廢渣,沃特法克總算是要開始工作了,這位嘗試在微觀上有所突破的專家很是賣命,每天都要工作十三個小時。
前段時間米卡國還爆發了赤潮遊行,政府最近正在抓捕參與遊行的人。
對於這件事情,沃特法克內心其實有些理解,這群人是為底層追求平等的家夥。
“嘿!我說你們,看得這麼緊乾什麼?我這是要回家,我和老婆睡覺你們也要偷聽著嗎?”
“哦哦,不好意思,您知道的,最近……”
“滾蛋!”
對所謂的“護衛”大聲嗬斥屬於一種積壓已久的爆發,沃特法克已經受夠這幫實際上是負責監視自己行蹤的人了。
有些皺紋卻尚存風韻的妻子迎著聲音趕出來,手裡還拿著飯勺。
“嘿,怎麼了?”
冷靜下來的沃特法克警告一般地指了指那幫人,關上了房門。
“沒事兒,格蕾絲,就一幫蒼蠅樣的玩意兒,隨時跟著。”
“沃特,你這個話就不對了,哪有罵自己的。”
妻子是“華府”貴人的女兒,這些年對方家族給自己爭取了不少學術資源。
“不提這幫人了,辛苦你這麼晚了還等著我。”
妻子一笑,轉身向著房間走去,那一套黑絲絨的睡袍與金發形成了鮮明對比,米卡貴婦人的風韻可見一斑。
空氣裡有著一股很好聞的味道,應該是從華府大街那條街上的香水店買來的高級貨,雖然都是工業合成,但是和打樁街隔壁那些劣質香水比起來,有國家實驗室背書,就是價格貴很多,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的。
看著妻子主動地暗示,正值壯年的沃特法克卻低下頭用手指捏了捏眼角,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實驗室裡的那些血肉和積液,人體這種東西,現在隻能催吐。
“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吧。”
家裡的洗浴室很是豪華,沃特法克在浴缸裡放滿了溫水,泡進去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自從接了史密斯這趟班,生活都亂了……”
妻子久等不見人進來,輕輕打開浴室門見丈夫已經鼾聲陣陣,歎了口氣,關上門便走了。
當在這個國家獲得相對的地位之後,洗澡水都可以做到隨時恒溫,睡到不知什麼時候,沃特法克在溫暖中醒來,確認妻子已經睡著之後,擦乾淨身體,走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躺著。
“那個史密斯,有過幾麵之緣,他確實沒有任何特彆的地方,現在留下的資料也不多,當時的他進行到什麼程度了呢?”
懷著這樣的問題,沃特法克再一次失眠了,他突然想起門外的護衛們,依稀記得一個曾經跟過史密斯,於是來到門前。
透過監控,果然可以看見一人躺在門口打盹,自從史密斯事件之後,米卡國所有的專家都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跟著。
沃特法克還早就發現自己家中還安裝了竊聽器,不過也沒拆穿,因為這個自己知道的拆了還會裝上自己不知道的。
“嘿,小子,外麵冷,拿條毛毯。”
遞了毛毯和一小瓶酒給對方,四目相對之下,對方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這樣的工作不乏味嗎?”
“嘿嘿,先生彆怪,混口飯吃。”
“我也是混口飯吃。”
說完,沃特法克像是想到了什麼,問對方道:
“之前你跟過那個史密斯嗎?”
“這個倒是沒有,先生你問這個乾什麼?”
“哦,那家夥留下一堆爛攤子讓我來擦屁股,自然是對其有很多好奇。”
對方點了點頭,沃特法克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了聲晚安,關門便在沙發上睡了。
第二天,格林便帶來了一個男人,工作結束後,沃特法克見到了對方。
“這位就是之前跟過史密斯的家夥,你有什麼好奇的可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