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進來的時候是拎包入住啊,這個榕湖小區很多都是出租的。”曾如文都記得,“這裡的價格也不算貴,我們就租下來了。進來就簡單打掃了一遍,然後就住了。”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你們進來就是這個樣子,一直住到發生火災前都沒有變過?”
“也不是。”李秀枝忽然想起什麼,“之前兒子房間裡有一塊地方塌了,我們不是找人來修了嗎?”
“哦哦,你說了我才想起來。”曾如文一拍腦袋,“當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木質地板好像有些鬆動,然後就塌了,我們就請人來重新鋪地板,時間也不長,弄下來也就兩三天而已。”
黃常安找到關鍵信息:“那你們還記得鋪地板的人嗎?”
曾如文眉頭一皺:“當時我弟弟來了,看見後,說自己認識這些人,可以幫我弄,價格也不貴。我想著就給他了。”
李秀枝抱怨道:“你還說呢,結果比外麵貴,多花了這些冤枉錢。”
“唉,都過去了。”
“你的弟弟,是怎麼樣一個人?”
“我弟弟啊,他雖然有些懶,但是他對我還是挺好的,我們也是唯一的親人了。”
曾如文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李秀枝則在一旁有些不屑:“還對你挺好,吃你的用你的從來沒有說過謝謝,找你拿錢理所當然,好像我們家欠他的一樣。”
“彆說了。”
黃常安聽著曾如文夫婦的話,心裡大致有了個了解,或許突破口就在曾如文它弟弟身上。
“我可以知道你弟弟在哪裡住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是怎麼了嘛?”
“沒什麼,就是有些關於這個地板的事情想要問問他。”
黃常安閃開身子,指了指地板。
曾如文夫婦這才發現自己兒子床下的底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圈奇怪的法陣,而且法陣上的氣息讓它們很熟悉也很不舒服。
李秀枝敏銳地發現了盲點:“不會是這個害死了我們全家吧!?”
曾如文沉默地看向黃常安,希望得到一個回答。
黃常安倒也沒有說的那麼肯定:“所以我才說要去見一下你的弟弟,確認一下是不是,如果是的話,他也要被我帶走。”
曾如文聽見黃常安的回答,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
“給你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法不容情。”
黃常安以為曾如文是給他弟弟求情,便直接一口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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