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符文繪製完成,往鎮海鐘上一貼。
整座鎮海鐘,刹那間迸發出刺眼的紅光。
紅光散去,金色的符文在鎮海鐘四周緩慢旋轉,鎮海鐘損壞的部分,正在快速的自行修複。
這時,四周鴉雀無聲。
宗堇棠愣了三秒,扔下手裡那個輕微損壞的鎮海鐘,抱起高度損壞的鐘,撲到水盆前,抄起鞋刷子,哢哢哢就是刷。
這個時候,她恨不能自己長出四隻手。
禾苗苗抓緊時間,繼續畫符。
五張符畫好,宗堇棠將刷的差不多的鎮海鐘抱過來:“夠乾淨嗎?”
禾苗苗抱過鎮海鐘,放在台上,尋找符文。
宗堇棠一刻沒耽誤,繼續刷,甚至還把臟了的水倒了,換了一盆乾淨的水,禾苗苗頭也沒回,手一揮,真火徑自飄過去,主動加熱。
當第二座鎮海鐘在自行修複時,場邊此起彼伏的爆發出各種聲音。
要不是有人按著,評委席上的人,全都的撲過來,這比剛剛禾苗苗用火燒鎮海鐘還令人震驚。
另外三家,也是目瞪口呆,低頭看看自己的活兒,在看看場上唯一另類的二人。
她們倆在修複嗎?這個事兒還真不好界定。
禾苗苗又掏出一個盆,倒滿水,和宗堇棠一起刷鎮海鐘。
場上十分詭異的一幕,兩個姑娘,在煉器比賽上,乾起了保潔的工作。
宗堇棠一邊刷,一邊喘著粗氣:“我自己刷就行,你去,忙你的。”
禾苗苗回答:“讓它們自己修自己,咱倆刷快一些。”
觀戰群眾:“什麼話,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自己修自己。”
刷完手裡的兩座,禾苗苗開始尋找自修複的符文,貼符,啟動鎮海鐘自行修複的陣法,讓鎮海鐘自行修複。
這時,其他三家也已經完成四座鎮海鐘的修複。
宗家這邊,第一個輕微損壞的鎮海鐘早就修複完成,後邊三座,都是高度損壞的。
雖然同樣是修複完成,可在場所有人都看到,宗家修複好的第一座,和其他三家修複好的,同樣是輕微損壞的鎮海鐘完全不同。
千萬年來,鎮海鐘損壞過無數次,修複過無數次,其實已經沒有完全修複好的可能了,無論多厲害的煉器師,也隻能是儘可能的修複它。
所以,島上對於可以繼續使用的鎮海鐘是有一個損壞標準範圍在的,隻要修複後的鎮海鐘符合這個範圍,就可以。
但是禾苗苗修複過的鎮海鐘完全不是,這座鐘自行修複,會將整座鐘所有的損傷,全部修複完成,甚至會將海水侵蝕過,不完整的符文,一並修複好。
那座擺在邊邊位置的鎮海鐘,如同新的一樣,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煥發新生之後的威壓。
就是顏色還是紅一塊黑一塊,有的地方實在太臟,時間短,不能完全刷乾淨。
可能,重新煥發生命力的鎮海鐘,自己也不是很滿意這副略顯邋遢的外表。
此時,整個比賽現場,已經沒有人看其他三家,鍛造的技術如何嫻熟,修複的如何完美。
所有人都盯著那三座,正在自行修複的,嚴重損壞的鎮海鐘。
三座鐘擺在一起,周身旋轉著金色的符文,讓人根本就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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