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子,大師兄依舊沉默思考。
百裡走到禾苗苗身邊,見她也眉頭緊鎖,問道:“怎麼了?”
禾苗苗思緒被打斷,反應慢半拍的側頭看了眼和她說話的百裡,又悶悶的低下頭,輕輕歎氣:“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百裡回想著院中的妖獸屍體,他沒有仔細查看妖獸,隻知道死的挺慘:“確實,那妖獸修為不低,竟然死的這麼慘。
而且周圍鄰居為什麼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呢,妖獸總是會叫的吧。”
百裡說的這點也是奇怪的地方,禾苗苗把她覺得奇怪的點說了出來:“而且,為什麼要虐殺妖獸。
那一招黑虎掏心,直接貫穿妖獸身體,將它心臟抓了出來,就足以殺死它。
既然有這樣的實力,為什麼要虐待它,砍掉它的尾巴,用尾巴捆綁它的四肢和脖子。
讓它感受痛苦,而且角和尾巴全都是在活著的時候砍的,最後才掏了它的心臟。”
禾苗苗實在想不通,折磨人是想逼供或者泄憤。
折磨妖獸乾什麼,難不成此人也能與妖獸交流?想從妖獸身上也得到某種信息?
沉默著回到客棧,幾人一起進了大師兄的房間,還沒坐下,百裡就問:“大師兄,凶手會不會還留在城裡,會不會有危險?”
說完,沒等回答,百裡轉頭看向兩位姑娘:“你們兩個,還是住一間吧,這樣更安全,我們住在你們的兩邊。”
大師兄沉了沉,說道:“應該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在街上殺人,而且五大宗門的人很快就要到了。
無論凶手是誰,何種修為境界,也不會在高手雲集之時出手殺人。”
即便如此說,大師兄還是覺得百裡的話也有些道理,讓墨哈哈搬去和他一個房間,讓兩位姑娘搬到一個房間。
被大師兄勒令在房間修煉,不準出門閒逛,所以兩天了,除了上廁所,幾人幾乎沒有下過樓。
宗堇棠輕輕推開房門,站在走道欄杆處,看著樓下的熱鬨喧囂,旁邊呼延川也出來,看了眼房間問道:“苗苗呢?”
宗堇棠胳膊搭在欄杆上,說道:“她自從那天回來,洗了個熱水澡後,盤膝坐在榻上,開始修煉。
一直到現在,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呼延川也把胳膊搭在欄杆上,輕笑了一聲:“苗苗看似玩玩鬨鬨,實則修煉最用功的就是她。
而且她總能摒棄四周的一切,全身心沉入到修煉中,無論如何都打擾不了她。”
大師兄從房間走出來,說道:“這就是小師妹的竅門,全身心沉浸,修煉的效果,事半功倍,你們幾個可得好好學。
無憂他也開始修煉了,我盯著他兩天,那屁股跟長了釘子一樣,一會兒動一下一會兒動一下。
就他這樣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這麼快就煉氣三層。”
呼延川說道:“大師兄,老墨他吃了那麼多丹藥,苗苗說了,那些丹藥的藥效全部聚集在那裡,一旦他經脈修複,開始修煉,那些藥效就會融入經脈之中。
輔助修煉,所以一開始的修煉,一定會特彆順利。”
大師兄蹙眉,問道:“他到底吃了多少丹藥?”
呼延川想了想:“具體數量不知道,苗苗煉製丹藥,品階高的丹藥,一天最多五爐丹,但是普通的丹藥,她可以煉很多爐。
再一個,她修為漲了之後,一天煉製的丹藥更多,又是一爐結雙丹。
這些丹藥,大多數都是給老墨煉得,他每天吃丹藥跟吃糖一樣,動不動就扔嘴裡一顆。”
大師兄心有餘悸的看了眼房間,喃喃說道:“這要是排丹毒,那可了不得。”
幾人並排站在一起聊著天,呼延川眼尖,透過樓下的窗子,看到一隊人,指著說道:“哎,那是不是宗主和二師姐?”
話音剛落,身後的房間門砰的打開,一道人影唰的閃過,等眾人回過神兒,禾苗苗已經掛到二師姐身上了。
二師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把禾苗苗扒下來:“這麼多人呢,你穩重點。”
禾苗苗嬉皮笑臉的挎著二師姐的胳膊,這才眯起眼睛打招呼:“宗主,大長老,五長老。”
五長老寵溺的用手指戳了禾苗苗額頭一下,宗主也笑盈盈的,邊搖頭邊轉身朝客棧裡走去:“這丫頭,還一樣。”
禾苗苗掛在二師姐身上,像個甩不脫的掛件,二師姐也無奈,乾脆舍棄一條手臂給禾苗苗掛著。
大師兄幾人也下了樓,迎著宗主幾人而來。
簡單招呼過後,分好了房間。
整間客棧被包下,幾間上房自然是宗主和長老們,百裡和大川搬到一間,二師姐和另外一位師姐一間。
其他的師兄們隨意住進自己喜歡的房間,晚上,包下一樓,一起吃了頓晚飯。
躺在床上,宗堇棠望著床幔,突然笑了一聲。
旁邊禾苗苗側頭看她:“笑什麼?”
宗堇棠笑得肩膀顫抖:“我是想起你今天,你不是在修煉嗎,一連兩天眼皮都沒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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